多谢他们的砍砍砍! 两人带着吴王跑了半天路,终于在路上遇见了彩旗官。彩羽驿官是“伯鸭”,皇亲国戚专用的使者;彩旗官却是军中所用的使者,叫做“凫鸭”,他们和白鹭一般,都是鲜卑旧官,以鸟名为官名。 贺穆兰一见那彩旗官眼睛就发亮,立刻掏了印信,不避反迎,求见他们的主官。 紫绶金印在军中任何时候都是一枚重要的符印,这彩旗官拿了印鉴就走,一秒都不耽搁。 于是乎,贺穆兰等人只等了两刻钟左右,就见到了迎面而来的队伍。 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影越来越近,越影听到远处的马蹄声,不安地踢踏了几下脚步,阿单卓哪里见过这样的声势,目不转睛地往前看着。 贺穆兰望着几乎是冲锋而来的队伍目瞪口呆…… 不是吧? 只不过是递了个金印上去,要不要这么激动? 会…… 会被踩死的吧? “阿单卓!吴王,快躲到路边去!” “咦嘻嘻嘻!” 小剧场: 会…… 会被踩死的吧? 素和君:妈的,老子跑,你们也跟着跑干什么!吓到花木兰怎么办! ☆、第109章 番外她是花木兰(上) 花木兰从回到家乡开始,就不停的会梦到一个奇怪的地方。 梦里的主人永远是一个中年女人(请原谅北魏对年龄划分),有时候她会在一件刷的白茫茫的房间里,对着一个方方的东西不停敲打着一个黑色的盘子,有时候她会穿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衣衫,露出两截光滑的腿,穿过一个个满是铁盒子的街道,再坐一个铁牢笼去某个漂亮的房子。 更可怕的是,她有时候会面对完全赤裸的尸体,用一把刀划开别人的肚子,去翻找别人的胃或者肠子什么的东西。 那是地狱吗? 那个女人是地狱里的女鬼? 原谅她这么想。她完全想不到有什么地方会有铁鸟和铁盒子在到处跑,会把人塞进牢笼里到处走,还要把人碎尸万段。 花木兰梦里的主角永远都是那个女人,若不是她确定自己虽然在军营里住了十二年,但对女人是完全不感兴趣的话,她都快觉得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是个女人了。 否则的话,为什么老给她看一个女鬼呢? 渐渐的,她已经习惯了在睡着之后梦见这个女鬼的生活,虽然那个世界是没有颜色、没有声音的,但看着她和别人互动,甚至用刀划开尸体,她都觉得很有趣,也很期待。 她太寂寞了。 回到家乡的自己,只有骑着越影在外面跑跑的时候,才能依稀找到那些金戈铁马的日子。 当回到家中,无论是沉默的阿爷,欲言又止的阿母,还是过分殷勤和充满窥探感的阿弟夫妻,都让她有些窒息。 花木兰知道自己需要调整心态,过去十二年来,她日夜期盼的就是这样的日子。没有号角声,没有擂鼓声,没有喊杀声,一夜睡到天亮,最吵的不过是狗叫,最烦的不过是太清闲。 “阿姊阿姊,给我讲讲你在军中的故事吧。他们说你一人连斩蠕蠕七大将,是真的吗?”花木托有些好奇地问起阿姊,关于“花木兰”的传说里最辉煌的那一场战事。 “……嗯。”花木兰的手僵了僵,沉默了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