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罗大蛮抓起普战的手,“我们问普战怎么做那事儿。” 普战脸色都青了,一把抽回手。 “什么事儿?”若干人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,然后意识了过来。“哦,哦,你们说那事儿啊,没意思地很!” “咦?若干人……不会你也……” “啊,我十四岁我阿爷就给我找了女奴试过了,没什么意思,就是女人一直在你身上又拱又亲的,就那么回事……” 若干人不甚在意地说。“反正还没杀人的时候爽利!” “嘁!” “我艹,我越来越讨厌你了!” “老天啊,你怎么不把我塞到好人家的肚子里去呢!我今年二十了,还是个童子鸡,童子鸡啊!” “噗!”贺穆兰终于忍不住了,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。“哈哈哈哈哈!哈哈哈哈!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……” 一直拱一直亲! 食指圈拇指! “火长……”吐罗大蛮推了推胡力浑。“火长被我们羞疯了……” 休沐之日。 “我不想去。”贺穆兰苦着脸,“我一点都不想女人,真的!我还有许多衣服要洗,再不洗要臭了!” “火长你一直干脆的,这次怎么能不干脆呢!”吐罗大蛮拽着贺穆兰的衣襟就不放手,“这好歹是我们第一次出营快活,你是火长,怎么也要一起才是!” “可是我不想……” “不想你也要和我们同进同退!” “喂……” 另一边。 “你去不去?” “不去!”阿单志奇义正言辞地摇头。“我是有媳妇的人了!” “你媳妇又没来!”胡力浑胡搅蛮缠,“不会有人说的!” “真不能去。军中同乡多,万一传回家去……” 阿单志奇打了个哆嗦。 “可是我有些怕。”胡力浑拽着阿单志奇的衣服一脸哀求,“你就陪我们去吧,不然,你不做那事,就在外面等我们!” “……那我去做什么?”阿单志奇挣扎的更厉害了。“不去不去!” 一番各种讨价还价,殊死挣扎后,贺穆兰一火十人,除了有家室的阿单志奇誓死不从躲到没了影子,其他人都被或拽或拉,或跃跃欲试的,趁休沐到了黑山城的那座妓寨。 妓寨也分官寨和私寨,官寨是军妓,属于奴隶罪女一流,也有柔然的女奴,但极少能活下来。营妓是被将军一流所占有的,随军的军妓则过的非常凄惨。 为了保障战斗力,为了不然军中的兵卒染上毛病,一般得了病的女人就会被驱逐出去自生自灭,或者干脆杀掉了事。鲜卑人对奴隶的残忍源自几百年来部落制的残余,所以很多罪妇情愿自尽也不愿被发往边关。 私寨则是游寨,就是那些非常缺钱的女人偶尔来边关操使生意的地方。她们要的piao资丰厚,而且资质也良莠不齐。由于军营晚上是不准出去的,即使是休沐晚上也要归营,这里的皮肉交易大都在白天。 鲜卑军人都是职业军人,所受的压力和服役时间之长足以让人惊讶,汉代至魏晋,军妓大都是罪女流放之后的产物,到了北魏时期,却有过不下去的寡妇和原本就是这个行当里缺钱之女充作“游寨”,也是呜呼哀哉。 贺穆兰在平陆时也去过一次妓院,但那和眼前这地方完全不同。 平陆的妓院好歹还算风雅,各处都是遮遮挡挡,女郎们也都衣冠整齐,语笑嫣然,让人生不起恶感。 而此处的游寨几乎毫无让人能够舒坦的地方,几处帐篷在寨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