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不及,又输了一场。 接下来的事情,便是接二连三的擂起战鼓,时间也越过越久了。夏鸿有些坐不住,看着右军的将士累的跟狗一样,他心里也急。 没一会儿,若干人跑进了场中,直奔点将台,扑到贺穆兰身边。 “火长火长,那个将军太狡诈了!这明摆着是欺负人啊!” “他不是欺负人,而是自信骁骑营的体力。”贺穆兰叹了口气,“罢了,我原本就是陪练,心中不甘赢了三次也够了,再耗下去两边都不好看。” 她下令虎贲军休息片刻,待骁骑营又重新上马,便指挥虎贲军上前迎敌。只是这一次,举着刀枪剑戟的虎贲骑都觉得手有千斤重,胳膊也抬不起来了,那战马噗出来的热气也滚烫无比,不能再累。 所以这一战,匆匆便败了。 有战马轮换和没战马轮换根本就是两回事,在战时,像是骁骑营这样的队伍向来是一个骑兵配一个仆从和四匹马,否则一身马铠和人穿的铠甲早就把人和马都累死了。 但换句话说,骁骑营的骑士,个个都体力极佳,又有耐久之力。 贺穆兰也对这场比武终于结束松了口气,见虎贲军的将士人人都有愤色,直骂新来的将军狡诈,忍不住厉声斥道: “输了便是输了,左军屡败屡战,难道不能让我等效法?这世上哪有长胜不败之军,又有谁能说自己长胜不败?” 贺穆兰很少发火,治军之时也多以道理说服别人,所以她一露出生气的态度,虎贲营顿时哑火。 “骁骑营人人身着铠甲,马上也有马铠,比我们的负重要多的多。可他们三战之后依旧有再战之力,你们却两战便有了疲态,若是真的战上一天,你们难不成要累死在敌军之中?” “可是将军,他们有替马,我们……” “那是本将军疏忽轻敌,没有正视校场的演武,是我之过,怪不得别人。”贺穆兰想了想,“不过以前我都没发现你们的体力有这么差,从明早开始,跟着我负重五十斤跑圈!” “不要吧!” “将军你耍赖,我们负重五十斤,你得负重八十,阿不,一百斤才行啊!” “左军这些小兔子崽子们,我要和你们拼了!” 虎贲骑原本就疲累,再听到贺穆兰这个决定,顿时哀鸿遍野,满目都是惨态,就连一边站着的若干人,想到还要在练石锁上加上负重跑,两条腿都有些发软。 发软完了以后他粲然一笑。 他软什么! 他如今又不在火长麾下! 还好还好。 贺穆兰终于摆脱了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左军将军,回了夏鸿身边复命,那边源破羌还在左军阵中说着什么,一时半会回不来。 夏鸿此时怕了两人又搅合在一起倔强起来,呵呵一笑,慈爱地对着贺穆兰说道: “木兰啊,你在点将台上站了这么久,一定累的不轻吧?我看虎贲营的战马也不行了,你带着虎贲营先回去吧,我等会和源将军再聊聊。” 他和源破羌都是镇军将军,官职同等,自然有平等对话的地位,但贺穆兰是镇军将军帐下的主将,能够演武,却不一定能够平起平坐的谈论刚才的得失,所以贺穆兰点了点头,行礼准备告辞。 “那个……” 夏鸿突然又叫住了贺穆兰。 “夏将军有何事要传达?” 贺穆兰讶然问道。 “我上次说的,家中有个女儿的事……”夏鸿不自在的捋了捋胡子,“我那女儿长得还算貌美,我知道你不好女色,要不然,我把她接到黑山城来,你先和她见见?” “将军,我腹中忽然剧痛如绞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