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而是他们都是习武之人,只要没有断手断脚,下不了床,是一定要练武的。 后院清净,离前院有一定距离,所以前面的吵闹完全没有听见。贺穆兰随手捡了一根木棍当剑和蛮古他们比试,她的磐石太重,最容易损伤别人的兵器,所以和要好之人比试是从来不拿磐石的。 后来阿单卓用的也是重剑,倒是不怕了,也能放开手脚比试一番。 贺穆兰一边想着阿单卓,一边和他的老子对打,只不过几下功夫阿单志奇就忍不住投降:“不打了不打了,我的伤还没有好,你这木棍几下过来我的肩膀都要裂开了!” 裂开了自然是夸张,不过贺穆兰的剑出势又快又重却是正常的。 “在病榻上躺了几个月,好像连手都生了。” 贺穆兰挥动了一下手臂,因为力气惊人,木棍发出一声可怕的破空之声,引得阿单志奇苦笑。 “火长好歹也要给人留几分面子,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显得更弱?” 阿单志奇退后几步。 “好吧,我不中用了,你们练。” “看我的剑!” 蛮古正等着阿单志奇这话,一下子跃到贺穆兰对面,将手中的长刀一挑就削了过去,引起一片惊呼声。 咦?惊呼声? 哪里来的惊呼声? 贺穆兰和蛮古莫名其妙地往四周一往,顿时傻眼。 客店一般开在人流多又繁华的地方,这家店也不例外。他们的后院就对着某条小街,虽不在大街上,也有不少人经过。这时代的墙都矮的很,听到里面有打斗之声,就有好奇的人扒墙来看,一来二去,这墙后扒了一堆汉子。 除此之外,这家客店周围还有几家客店,里面都住了客人,此时这些客店二楼的窗子都是打开的,有些旅客就探出头来看热闹,贺穆兰甚至还看到几个年轻的姑娘挤在窗边,一边指着他们一边娇笑着谈论什么。 民风之奔放,可见一斑! 贺穆兰本来是以沉稳的动作拿着木棍的,现在却觉得自己像个傻x。别人提的都是武器,只有她拿个木棍,而且还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被人围观…… 看到他们僵住不动了,还有好事地叫出声:“你们这几个汉子怎么不打了?打的怪好看的哩!是当兵的吧? 那二楼的姑娘们一边笑着一边抛出一条手帕,手帕飘飘忽忽飘飘忽忽的下来,差一点就落入了他们的院子。 其中一个姑娘有些懊恼地跺了跺脚,贺穆兰好笑地收回木棍,再没有了练剑的心思,倒是陈节想耍帅,拔出佩刀往院子中央一跳! “蛮古大哥,我来和你比划比划!” 看来年轻人就是恢复的快,昨晚的打击一下子就恢复如初了! 陈节武艺不弱,蛮古更是多年的宿将,两人一个招式老辣,一个功夫漂亮,打的倒比来回就那么几下的贺穆兰好看的多。 只是贺穆兰虽来回就是那么几下,但全是多年在沙场积累的精华,只要是个懂武的都能看出来,进而赞叹一番,可这些扒墙的、看热闹的大都是普通人,所以见到陈节和蛮古打的精彩,一下子就忘了刚才用木棍的贺穆兰,放声爆出了巨大的喝彩。 当兵的大多是些爱热闹的,两人见周围叫的开心,斗的也就越激烈,倒是刚刚比了许久的贺穆兰和阿单志奇无奈地坐在一边,互相打趣。 “我看陈节这武艺,非要在有女人的时候才会爆发。” 贺穆兰笑着摇了摇头,“对了,你有没有觉得我胖了一点?” “你说什么胡话呢!你伤的那么重,下巴都尖了,看起来比以前还瘦些,气色也差多了!” 阿单志奇瞪大了眼睛。“你现在要多吃少动,把亏掉的气血先补回来才是!” “啊,是这样吗?” 贺穆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 “还瘦了?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