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。李使君受了很大的惊吓,所以使团里其他几位使臣派人来请二位。” 刘元宗的下人口齿清晰,有条有理。 “因为两位在商议事情,所以我让人在外面等了。” “哎!” 冯恒对天长叹了一声。 看来那位花木兰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就说,能舞出《无衣》的将军,怎么是被动挨打的主。 恐怕李顺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所以才吓得要命。 “走吧,我们去丽子园看看……” 正如冯恒在逼问自己的好基友刘元宗,袁放也在逼问着同帐的郑宗。 “说吧,你做了什么。” 袁放抱着手臂,居高临下地望着郑宗。 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。” 郑宗皱了皱脸,装作什么都听不见。 “盖吴受伤那天,花将军把他所有的衣服都罢了,当时人荒马乱,我看你把盖吴的衣服捡走塞到了你装刺猬的筐子里。” 袁放圆溜溜的眼珠子放着狡猾的光芒。 “今天早上李顺偷偷派人去找你,晚上就出了事。你去的时候穿着一套宽袍大袖的官服,回来就洗了澡,官服也不见了,不是你干的,还是谁干的?” “我说了不是……” “你若不说,我就去问将军。你这么做也简单不过,就是想给将军出气。但一般人做了这种事肯定要邀功,你却绝口不提,为什么?” 袁放步步紧逼,把郑宗逼到了床褥的边沿。 ‘当然是为了做个好人啊!’ 郑宗心中腹诽。 ‘暗算别人,差点害人丢了命,算什么好人。’ “所以你若不告诉我,我就去告诉你不愿意让其知道的将军。” 袁放调笑着威胁。 “你放心,我就是满足下内心的好奇,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 “你不说?” “我不说。我乱说就让我变成穷光蛋。” 袁放指天誓日。 ‘老子现在本来就是穷光蛋,家产都充公了,钱全是花木兰出的。’ 大概是袁放平时爱财的形象太深入人心,郑宗一时竟被唬住,点点头说道:“那我告诉你,你别这样抵着我,真别扭。” 就算你长得和善我也不会喜欢你的! 我现在只喜欢花将军! 袁放喜笑颜开地退了几步。 “盖吴身上被淋了幼豹的血,所以才被几只故意放出的豹子追的不死不休。将军身边有虎贲军保护,那些畜生不可能得手,可以说,先逃的那只母豹是最聪明的,也是最隐忍的,它才最可怕。” 郑宗有些得意地说:“但李顺就不一样了,他只有几个随身保护的侍卫,而且由于他每天晚上都要招女人伺候,侍卫和随从都不敢离主室太近。我注意到他住的地方风景最好,但相对的,那院墙就不高,四周还有为了荫凉而种的大片树木……” “你真是……” “所以我把盖吴的衣服捡回去了以后小心绞碎成了细屑,尤其是有豹血的那几块,全部都留了下来,塞在官服的袖袋里,放在酒坛子旁边。”郑宗昨日并不是主角,所以不见了也没人注意。 “那筐子里的刺猬有染了豹血腥气的都被我剪了刺,其余的我全趁昨夜大家喝酒的时候把刺猬沿路丢进了李顺住的院子,然后又去林子里捡了一些丢到将军的营帐里……” “呃?为什么要丢到花将军的营帐里?” 袁放傻眼。 “因为陈节白天看到我捡了刺猬,而将军喜欢小刺猬,他放了我没放,第二天我没办法解释刺猬去哪儿了。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