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和步使君关系甚好,可你扪心自问,他可像是会因为醉酒而随便抓住一个女人宣泄兽欲之人?” 那官员一下子红了脸,完全说不出话来。 “他现在口不能言,身不能动,所谓的尊严要靠我们来替他维护。他怀着对和平的诚意和陛下的嘱托千里迢迢来到这里,我身为主使,不能让他就这么带着羞辱的名声回去!” 贺穆兰毫不退让地表现出自己的态度。 “想想他的妻子,想想他的孩子们,难道你们愿意他的妻儿一辈子就背负着这样的名声活下去吗?你指责我在侮辱他,对他的言行和品德产生怀疑的你,才是真正的侮辱他!” ‘有时候,固然是找到结论就行了……’ 她连他的腋窝都没有放过,全没有发现哪怕一个针孔的痕迹。 如果是在头上,那就必须要剃光他的头发。 除非…… 贺穆兰抬眼,看着遮掩着他最难堪的部位、也是为此被下了结论是“马上风”的那个部位,毅然决然地掀开了那最后的遮羞布。 ‘但如果真的这样……’ 怎么对得起被她分割的支离破碎、赤身露体,连最后的尊严都无法留住的那些亡人! “这简直是莫名其妙!” 有人高喊了起来。 “你居然在陛下的大殿里做这种事!让我们看这种……” 他是卢水胡人,听不懂贺穆兰和那位官员训斥的鲜卑话,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这么做是为什么。 但他还是喊了。 “即使魏国是我们的上邦,也不能做出这么让人受辱的事情!先是侮辱了我们的宫人,又想要找出脱罪的理由吗?” “住口!” 沮渠蒙逊大叫。 “大王还未说话,有你说话的地方吗?” 孟王后斥责。 郑宗听到那边的声音,冷笑着看了一眼那边,记住了开口之人的相貌。 会这么惊慌的,恐怕身上必定有鬼。 “他在叫什么?” 蛮古莫名其妙地问郑宗。 郑宗告诉了蛮古,然后指了指那个方向。 曾经见过贺穆兰安抚死者的蛮古一下子跳了起来,破口大骂道:“你们知道个屁!这位是我们黑山大营的玄衣木兰!你知道什么是玄衣木兰吗!” 随着蛮古的话,那罗浑、陈节,以及黑山曾经被贺穆兰收敛过尸体的将士们突然了悟了起来,发出了呼声。 “玄衣木兰,他是玄衣木兰!” “他在和步堆行驿说话呢!肯定是大行驿告诉了他什么!” “天啊!我竟忘了我们家将军的本事!” “什么玄衣木兰?” 莫名其妙的孟王后看了看沮渠蒙逊。 曾经派过探子打探过花木兰底细的沮渠蒙逊,脸色变得又红又青。 “在我魏国,只有负责和死者沟通的大萨满才会常年穿着玄衣。”刘震带着肃穆的表情解释。 “花将军曾经收敛过战场上无数身首异处的同袍。平原公赫连定的一府上百口被赫连昌斩首,也是花将军一一收敛。在黑山,人们相信他有安抚死者的能力,所以称呼他为玄衣木兰,赠给他象征大萨满的黑色衣冠。” 他叹了口气。 “我怎么忘了,他根本就不是畏惧别人眼光的那种人。” 对此充耳不闻的贺穆兰想了想,向着帕子掀掉的部位凑了过去。 “应该是在这里!” 贺穆兰大胆的举动引起了一群人的惊叫,那丑陋的东西依旧高昂,引起一群人的抽气之声。 许多偷看的宫女叫着捂住了眼睛,就连孟王后和李敬爱都侧过了头去。兴平公主倒是看的兴味,但她还牢记着自己的身份,微微退了一步,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。 其他人表情古怪,知道贺穆兰女子身份的诸人都更是吓得快要昏过去了。 那罗浑倒抽了一口气,第一反应是赶快捂住贺穆兰的眼睛。 陈节已经伸手抓住那块帕子想要再盖回去了。 袁放一咬牙,直接抓住了贺穆兰想要伸出去的手,小声说道:“主公无需自己动手,太折煞你了。你要找什么,我来看!” “是啊,是啊,我也行!” 郑宗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同伴都露出要疯掉的表情,但他内心里也根本不愿意贺穆兰去碰这种东西,狗腿的也凑了过去。 “陈节,不许盖!” 贺穆兰斥了一句后,这才想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现代了。 她身边也不是那些和她一起奋战到深夜的“尸语者”同事们。 在这个时代,她做这样的事情,岂止是惊世骇俗。 贺穆兰叹了口气,倚在袁放的耳边说道:“你找找他的下身有没有创口,像是针刺之类细小的伤口,根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