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做戏的意思。 “此外,赫连止水作为送嫁的家人,会在京中,也住在西宫里。” 连人质都留下来了,赫连定诚意十足。 “我就不懂了,我难道长得其丑无比?还是性格古怪?又或者言语可憎?”拓跋焘摸了摸自己的脸。 “为什么赫连明珠不愿意入宫呢?” 素和君原本想说人家就是不喜欢你,可是他觉得这么说自己的脑袋大概要被打破,只好撇了撇嘴,想了个不会让拓跋焘生气的说法:“我觉得,赫连公主愿意入宫,怕不是为了赫连公的前程,而是担心音讯全无的花木兰会出事。” “你是说……” 拓跋焘感觉自己要疯了。 “咳咳,也许公主看上的是花将军……” 素和君捂了捂嘴,假装要咳嗽,其实笑的嘴角都咧起来了。 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!”拓跋焘又生气又好笑,“我还比不上花木兰?”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。 “至少我长得比她英俊,体格也比她威武的多!” 我还是皇帝呢! 陛下,你跟一个女人比英俊,比体格,真的正常吗? 一想到我大魏就是靠着您这样的君主南征北战的,我就很为那些将士们担忧啊…… 素和君低下头,不想再打(搭)击(理)拓跋焘了。 “这些闲话到不必说。说到花木兰,有件更好笑的事。”拓跋焘从书案上抽出一封信函。 “这是李顺出事之前送来的书信,因为走的不是军报,所以来的晚了些,是他在钦汗城时所留……” 素和君上前接过书信。 拓跋焘有自己的一套渠道,这个书信没从白鹭官那里走,恐怕是李顺的密信。 打开一看,素和君顿时喷了。 “噗!参花木兰‘不敬阴阳,乱性背德’?唔,花木兰慕男色,有佞幸之嫌……”素和君快要乐疯了,“就她那个‘色’,当佞幸有人信吗?她要是爱慕女色,那才叫不敬阴阳!” “不过是一个乐子罢了。” 拓跋焘摆了摆手,“既然抓到了李顺贪污的把柄,回头把李家抄一抄吧,说不定还能抄出北凉送的金银来,沮渠牧犍在平城可待了不少时间啊。” “恐怕现在动李家不妥,李顺刚去……”素和君有些迟疑,“目前北凉还没有反,附属之国给孝敬很正常,不是北凉,就算北燕也有孝敬不少朝臣,算不得什么罪。” “这么说,李顺死还死便宜了。” 拓跋焘听见不妥,也没放在心上。 两人说到花木兰,都有些提不上力气。拓跋焘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西北和东北同时不妥,他直奔东北,说明在他心目中,拓跋提这个兄弟更重要一些。 但愿意为了花木兰将赫连定放出去,又派兵前往驰援,他这个做主君的,也算是对臣子仁至义尽了。 素和君一直处理白鹭官来往的事务,对贺穆兰那边的情况也有所了解,出使北凉并不算危险的差事,像她这样行的一波三折的也算是出了鬼了,后来甚至折腾出大行驿之死,让他的心上一直像压了块大石。 两人都在担心花木兰的情况,可两人都鞭长莫及,所以说到花木兰的事情,都有些小心翼翼。 就在这个时候,外面突然有近卫通报,说是高车虎贲司马狄叶飞求见。 狄叶飞总领了高车虎贲之后,就有了随时入宫面圣的权利,他大部分时间在外练兵或保护冶铁之地,但每隔几天就会入宫汇报一番,如今离他离开平城不过两天的时间,根本没到回来的时候,外面的近卫通报狄叶飞来了,素和君和拓跋焘都是一愣。 “他怎么回来了?宣!” 狄叶飞乍得高位,得了崔浩的提点,一直低调做人。 他知道自己还没有花木兰的本事,但学着花木兰行事的风格却肯定是没错的,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,拓跋焘和他相处的还算融洽,加上狄叶飞确实是个没有什么坏心眼的人,拓跋焘也敢放心用他。 平步青云、春风得意的狄叶飞如今在平城也有了自己的宅子,但平时还是经常去看看住在花府的二老和花木托。 花木托如今在游雅那里学文识字,虽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