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 不知道花木兰愿不愿意皈依我佛?这样一辈子不娶妻生子也没有人能指摘他的不是,只会说他潜心向佛…… 昙无谶一想到这一种可能,顿时精神大震,恨不得赶紧召集涅槃宗的人手,想尽办法“推演”花木兰的下落了。 拓跋焘在听完寇谦之所说的几种可能之后也皱起了眉头。 他对怪力乱神之事一向是抱着“好用我就用”的想法,寇谦之说要引神力到他身上,可能有一些后遗症,他心中首先升起的就是不妥的预感,所以并没有当做什么帮助。 至少现在建那什么“静轮天宫”劳民伤财,他现在正在打仗,是完全不做考虑的。 然后便是“阴人”。 这个他也觉得无稽,直接抛之脑后。 “两位可否携手,给花木兰一条活路?” 拓跋焘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口。 寇谦之看了眼昙无谶,有些模棱两可地说:“若是昙无谶大师愿意,贫道也不会吝啬所学。” “我佛门法术博大精深,有许多法门不是僧人无法承受。若要我和道门一起合作自然是可以,但前提花将军得先皈依佛门,习得高深佛法,然后才能领受我们的法术……” 昙无谶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和条件。 拓跋焘不了解这些法术,也不明白是不是真的要入了佛门才能如此,可昙无谶一说这话,他还是忍不住抽动了几下脸皮。 花木兰出家? 佛门要尼姑吗? 又高又黑又瘦的尼姑…… “这……暂缓缓再说,先把花木兰找到吧。” 拓跋焘吸了一口气。 “两位可有什么头绪?” “京中最高之处乃是钦天监的观天台,老道需在观天台住上几日。” 寇谦之提出要求。 “可!” “我需要有含着花木兰精魂之物。” 昙无谶看向拓跋焘。 “精魂?” 拓跋焘皱眉。 “什么合适?” “头发、血液都可以。如果没有,至亲之人的心头血也行。” “这容易,花木兰的父母弟弟都在京中,我派人去传!” 拓跋焘也是病急乱投医,这事情太过古怪,他也只能什么招都试了,当下一边去安排钦天监给寇谦之方便,一边去命人带花木托来。 两人都答应全力以赴,拓跋焘身上事务繁忙,将他们交给赵常侍接待,便匆匆又赶往太极殿处理政事。 到了太极殿,小小的拓跋晃已经在殿门口等着了,他虽听了政,但拓跋焘在宫中他却不敢做任何决定,恭恭敬敬地过来求见拓跋焘,向他转述朝堂上众位大臣的建议。 这也是学习的一种,拓跋焘用这种方法教着儿子自己思考和判断的能力。 拓跋焘见到儿子来了,大手一挥屏退了闲人,还算亲近的领着儿子往殿里走,一边走一边似是随口一般说道:“晃儿啊,你早晨起来可有觉得什么古怪的地方没有?” “啊?父亲所指的是?” 拓跋晃莫名其妙地问。 拓跋焘脸色微红了红,见殿外的宿卫都没有偷听,便压低了声音:“就是早上起来,有没有觉得想尿尿啊?有没有什么奇怪的,比如变硬什么的……” 拓跋晃脸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拓跋焘,装作听不懂一般反问:“父亲早上起来不想尿尿吗?” “看样子还没有……”拓跋焘尴尬地捂了捂脸,“我在想什么呢,晃儿才五岁,我也是太心急……” 拓跋晃看着拓跋焘,心中真是泪流满面。 上辈子自己懂事的时候父亲天天打仗,根本没什么时间好好交流,这辈子好不容易变了,有时间交流了,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了呢? 所以上辈子父子关系不好,是因为他理解能力让人着急吗? “晃儿啊……”拓跋焘突然将一只手搭在拓跋晃稚嫩的肩膀上。“我们拓跋鲜卑普遍早婚,虽说五岁是早了点,我给你选个太子妃如何?” “……啊?” “这个人选吧,得比你打一些,否则等你能人事了,太子妃也不能生子,倒是浪费了元阳……咳咳,说不定我的皇孙就有了花木兰的本事……咦?这么说岂不是花木兰的血脉?这……嘶……这也古怪……” 拓跋焘突然陷入混乱之中,满嘴胡言乱语,直吓得拓跋晃看着拓跋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满脸大汗。 ‘到底谁跟父亲说了什么!我才五岁啊!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!’拓跋晃露出恐惧的表情,抬眼看向拓跋焘。 “独孤家的女郎年纪是够了了,唔,她姐姐是我的妃子,她要是我儿媳……唔,其实也行?要不然尉迟家的?好像脾气不太好啊……” 拓跋焘摸了几下脸,突然吐出一个名字来:“你觉得王家那个王慕云怎么样?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