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脊,很冷淡地拒绝了苏九的好心。 “许是被寺里的香火薰着了,休息一会就好。” 苏九不难从那冷淡的声音中听出,王语嫣很不喜欢自己。 也对,她霸占了裴元诤,裴元诤是王语嫣心爱的男人,她会对自己和颜悦色才怪! “公主,我们也该回府了。”裴元诤清雅的声音及时打破了即将而来的僵局,温暖的大手牵上了苏九发热的小手,清浅的眸光荡漾着如在太阳底下泛着波光的湖面一样流光溢彩。 “那……我们回府。”左右横了木扎巴图和王语嫣各一眼,苏九突然很想在王语嫣面前使坏。 都嫁人了,心里还惦记着她的丈夫,不是很可耻! “裴元诤,本公主走不动了,不如你背本公主回府吧!”突然一个跳跃,苏九稳稳地跃上了裴元诤的后背,瞬间勾住了他的脖子,笑眯眯地对他撒娇道,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,绝不带半丝的拖泥带水,看得木扎巴图和王语嫣皆是一愣。 裴元诤被苏九这一动作弄得猝不及防,险些被巨大的冲力撞倒在地。 踉跄了好几步,裴元诤才脸色难看地稳住了自己的身形,用手抓住了苏九盘在他腰上的两条腿,把她向上托了托。 “九儿,你可真重!”唇边溢出一抹无奈的苦笑,裴元诤现在总算能体会那一日温衍背着苏九上山的苦楚了。 “裴相,不要在本公主的面前说这话,不然本公主让你回家背石磨去!”用力拧了裴元诤一把耳朵,苏九咬牙切齿地在他通红的耳朵边冷哼道。 她哪里重了,最多胸前的那两坨肉重了点。 提起背石磨,裴元诤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,铁青铁青的,想必是对那次苏九恶整他,要他背石磨心有戚戚焉。 王语嫣对苏九拧裴元诤耳朵的行为更是目瞪口呆,竟失态地叫出了声。 “九公主,你怎么能揪裴相的耳朵?” 那么清雅的人,是万万不能受这皮肉之苦的! “裴相是本公主的驸马,本公主爱揪就揪,王妃你有意见?” 王语嫣的多管闲事让苏九很不满,于是又狠狠揪了裴元诤的耳朵冷笑道。 “大驸马,还不背本公主回府!” 瞧瞧王语嫣那肝肠寸断的心疼小眼神,她心里就来气,一来气,就只能发泄在惹她生气的罪魁祸首身上。 裴元诤不恼也不反抗,反而轻笑着无奈摇摇头,对另外两个看好戏的人道。 “让可汗和王妃见笑了,公主时常喜欢揪着本相的耳朵玩,你们无须介怀。” 说完,清瘦的白色身影蓦然转身,脚步十分稳健地背着洋洋得意的苏九跨出了驿馆的大门。 王语嫣心疼失落的神情堪堪收回,忙低头跑进了屋里,扶案痛苦地呜咽着。 元诤,元诤,你不是最爱面子的吗?那又为何在她和可汗的面前心甘情愿地被九公主揪耳朵? 王语嫣心中的伤心和恼怒翠英不懂,所以小丫鬟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安慰自家的小姐,只能僵硬地站着。 而院子里的木扎巴图抬头望了一眼明晃晃的烈日,抬手让不远处的飞云落在了他的手臂上。 “飞云,去公主府监视公主,一有情况,马上飞回来禀告。”木扎巴图对飞鹰使用了独门的暗语,这暗语,木扎巴图并未教给苏九。 飞云收到了木扎巴图的命令,很快振翅高飞,不一会儿,便在空中融成了一个小黑点。 裴元诤背着苏九在大街上招摇过市,自然引得很多爱八卦的百姓注目,窃窃私语又开始流传谣言了。 “裴相,他们说本公主把你当成马了,让你做苦力,看来他们十分心疼你诶。”下巴搁在裴元诤的肩膀上,小脸却是挨着他的脖子,眯着杏眼,苏九好笑道。 “好像也只有本公主不心疼你,在你的老相好面前揪你的耳朵,你那王妃情人肯定心疼死你了!” 她觉得揪裴元诤耳朵是件很快乐的事,为什么要心疼呢。 “这天底之下大概只有九儿敢揪本相的耳朵玩了。”长长的睫毛在风中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