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最疼爱的女儿,这一连串的裙带关系让他们不得不忌惮。 不过如今九公主已经死了,裴相也今时不同往日了,他们必须要把这个碍眼的人踢走。 “太子殿下,如今前方战事吃紧,粮草供应不足,我们必须派个可靠的人把粮草运送到边疆,不然定远侯打了败仗,对我们琉璃国是大大的不利。” 有老臣看着不动如风的裴元诤跟太子殿下谏言道。 把这个碍事的裴相踢去边疆吧,最好和定远侯一起死在边疆,永远都不要回来了。 “言大人说得很有道理。”太子苏羽点点头,一双墨玉般的眼睛轻轻扫向裴元诤所站的位置,轻笑地开口道。 “如此重要的任务,本宫自然不能派不尽责的人去办,放眼满朝文武,本宫看只有裴相最合适了。” 裴元诤闻言,马上出列,拱手对龙椅上监国的太子说道。 “微臣一介文臣,恐怕担不了这样的重任,太子殿下还是让言大人亲自去押送粮草,他是琉璃国最有名的武将,路上的山贼盗匪听到他的名号,肯定不会打粮草的主意。” 裴元诤不动声色地反将了言大人一军,顿时让言大人气得面色涨红,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苏羽冷眼看着下面巧舌如簧的裴元诤,又看了看面色涨红的言大人,思索了一下,便笑着道。 “既然裴相这么举荐言大人,不知言大人可否愿意和裴相一起押运粮草去边疆?” 言大人心里当然不愿意,但太子这么问他,他也不敢当面忤逆了太子,只能愤恨不甘地狠瞪了裴元诤一眼,冷声朝龙椅上的苏羽拱手道。 “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命令,微臣不敢不从!” 苏羽满意地点点头,又多看了含笑的裴元诤一眼,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,继续和满朝文武讨论国家大事。 下朝后,裴元诤走在了前面,言大人和几个老臣走在了后面。 裴元诤蓦然在前面停住了脚步,转过身来,负手含笑看着他们。 “言大人和几位大人在本相不在朝堂的这些日子里,定是为皇上操劳了很多的国事,本相今日得空,不知几位大人可否赏个脸,让本相请你们去福满楼喝酒如何?” 裴元诤清雅的俊脸上漾着和善的笑容,一如既往地亲切待人。 “裴相,太子殿下命你我明日便押运粮草上路,今日别贪杯误了事,老夫就不去了!” 言大人冷哼了一声,找了个借口推辞了裴元诤的请客,甩袖立即走人,完全不给裴元诤这个宰相大人的面子。 余下的几位大臣见言大人走远了,也纷纷找借口溜了,跑得比那兔子还快。 裴元诤还是含笑地站在了原地,不怒也不恼,目送着几位大人远去,很久后,才迈开了步伐,朝宫门口的方向走去。 九儿,你看他们多会做人,你不在了,他们也不巴结我了,还要暗算我,你说我是否要好好整治他们一番呢? 回了公主府,裴元诤把裴青叫了过来。 “明日我和言大人要押送粮草去边疆,你派人半路拦截我们,把言大人打成重伤即可。” “裴青知道该如何办,大人请放心吧。”裴青慎重地点点头,应承了下来。 “大人,让裴青一起和你去吧,路上也好保护你。” “不,你留在府里,帮我时刻留意着宫中的动向,尤其是太子苏羽,他一有异动,马上飞鸽传书给我。” 裴元诤此刻的脸上有些凝重,尤其是在提到苏羽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难辨。 “是,大人!” 裴元诤的命令,裴青总是言听计从的,即使他多么想跟去保护大人,但大人所担忧的事他必须替他监视着。 第二日,裴元诤在出发之前去皇陵见了苏九。 “九儿,元诤要押送粮草去边疆找温衍,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,你莫要怪元诤,元诤也不想离开九儿你,可这次的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。” 临走前,裴元诤又把新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