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柔软的身子被他坚硬沉重的身子压住,实在是太羞人。他如此凶恶的态度,也实在是太过可怕。又羞又怕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,便下意识扭动了下,不料只这一下,就感觉身上之人的体温上升起来,如火燃起,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更重。 她身子陡僵,就算没经历过什么,也知不妙。 江以湛瞳孔微缩,眸中更添了份深暗之色,他看着她勾起一抹讽刺:“怕么?这不是你想要的勾引我?” “我……”虞秋不能动,也不敢再动,只觉得想哭了。 江以湛单手固定着她的双手,另一手抚摸起她的眼角,动作温柔,声音仍旧幽冷:“你可知我为何让你进王府?” 虞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只下意识让自己乖点,不更加惹怒他,她乖巧地摇了下头。 江以湛默了会,便一字一句道:“从你踏进瑜都的那一刻,我便已知道。那时我就只有一个念想,将你困在我的手掌心,再也离不开,只任我为所欲为。” 他贴近她的耳朵,声如咒:“困住你,折磨你。” 虞秋闻言震惊,她从不知道他早就知道她的存在,还有这种念想。 江以湛又抬头看着她的眼睛,眸中含着怒火。可惜不管什么念想,有多出息的念想,在她的示好下,却能一寸寸被击碎。 但她竟敢玩弄于他! 他握紧她仿若一捏就断的纤细手腕,压下真想捏断她的冲动,继续道:“我从没想过要放过你,你倒好,自己迫不及待将自己送到我这里,还想勾引我?那你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来勾引我,看能不能让我满意,能不能改变我的初衷。” 虞秋睁大眼睛看着他,所以他果然在记仇,比她想象的要更记仇得多。 他见她愣着,便突然喝了声:“勾引我!” 她吓得一颤,哪里敢做什么。 他看着她这没出息的模样眯了下眼,便翻身从她身边躺下,手里仍握着她的一个手腕,他闭上眼,似乎是打算给她时间,也或许是就这样睡觉。 他不再压着她,她总算舒服些,她怯怯地看了眼身侧男人,感觉很莫名其妙。 他没再动,也没再说话,她便也没敢动弹半分,连呼吸都压着。 她不知他想做什么,也不知他何时走,二人就如此耗着,许久也没见他的动静。虞秋本就少眠,困意便越来越浓,她捂住嘴打了个哈欠,感受到身旁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,又不敢睡。 这种又困又怕的滋味实在难挨。 眼见着外头隐约有些蒙亮,她的眼皮子已经重得根本撑不开,而他却仍旧一动不动,仿若睡着了似的。 她努力撑住不睡过去,却终是没撑住。 随着她的呼吸变得均匀,她身侧与她紧靠在一起的男人终于睁开那双冰冷锐利的眼睛,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,仿若冰刀在刮着她。 天刚亮,小院中的丫鬟已经开始忙碌。 因着如今已没了向嬷嬷在限制着,言颜便不会吝啬于往这边跑,这日早早她便踏入院中,打算与虞秋一起用早膳,不想抬眸便看到高大冷漠的堇宁王大喇喇从虞秋的房里踏出。 言颜与端着洗漱水的丫鬟皆是呆在那里。 直到他快越过她们时,她们才回神立刻仓促地福身。他这大早上的从虞秋房里踏出,由不得她们不多想,不震惊。 见到他踏出院中后,言颜赶紧进了虞秋房间。 虞秋睡得不踏实,也早早醒了过来,她醒来的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身侧,因没再见到江以湛,摸了摸身上的衣服也都完好,她便松了口气。 言颜去到床边坐下,急问:“一大早的,王爷怎会从你房间出来?” 虞秋诧异:“他才刚走?” 言颜打量着虞秋的反应:“昨晚你们……” 虞秋赶紧摆手:“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做,他就单纯在这里睡了一觉。” 就算只是睡了一觉,那也是天大的事,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