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步追上她,他语气温和:“不用如此避着我,你既已成亲,我还能再做什么?” 虞秋道:“那不要再唤我秋儿。” 楚惜与她们一道往山下走,他默了会,道:“一日又一日,一年又一年养成的习惯,不容易改,给我时间。” 被他骗过太多次,无论他再说什么,虞秋都不大能听进,便没说话。 因为同路,她没办法,就只能这样一起走着。 楚惜倒真没对她做什么,甚至没对她说太多话,只默默跟在她身后,不知在想些什么,她也不想知道,只尽可能防着他。 白如嫙本就一直走在虞秋后面,楚惜加入追上虞秋后,她便在两人的后面。她一直默默看着楚惜的背影,见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虞秋身上,便垂眸掩下了眸底的点点异样。 终于下了山,虞秋抱着颀儿迫不及待要去上马车,却见到江以湛骑着一匹通体黑亮的骏马快速朝这边来,远远地,她可见到他的脸色并不好。 她便站着等他过来。 他一靠近,目光就落在与虞秋她们一道下来的楚惜身上,冷哼了下后,朝虞秋伸手:“上来!”语气不是多好,大概是因为楚惜。 虞秋被他的态度弄得不大高兴,却不得不伸手任他拉上马落在他怀里。 江以湛没有停顿,转了个方向,一夹马身,带着虞秋与她怀里的颀儿驱马离去,只留给楚惜潇潇洒洒,仿若他们是一对神仙眷侣的背影。 楚惜看着二人的背影,想着虞秋对江以湛的态度。 他了解虞秋,所以他能看出她在见到江以湛时,身上流露出的埋怨,属于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丈夫才有的一种,带着亲昵滋味的埋怨。 他们真是已成为一对有名有实的夫妻。 他仍觉恍惚,冷冷地眯了眼。 他看着他们的背影许久,才压下心中要将他逼疯的百般滋味后,也翻身上马离去。 转眼间,便只剩站在马车旁的白如嫙,她看到他们没一个注意到她,陆陆续续离开的背影,眸色变冷,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握起。 还真是一个两个都挂着虞秋。 江以湛搂紧怀里的虞秋,像惩罚似地勒到她痛叫后,才沉声问道:“谁让你与楚惜待一块的?”楚惜就是他心头拔不去的一根刺。 要么就是丢下她,要么就是凶她。 虞秋越发不高兴地撇嘴道:“下山就一条路,你要我跳下来吗?” 江以湛低头看着她越来越会与自己闹脾气的模样:“那也不能与他待一起。” 虞秋突然不想说话了。 江以湛仍低着头看她,他自然能意识到她总不高兴,他不知道具体缘由,只下意识觉得她是因不满嫁给他,所以仍心怀怨气。 这是他所不允许的。 他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贪婪,成亲前,他虽也渴望她的人与心,但成亲得到她的人后,新婚夜时是满足的,过后却更迫切地希望得到她的心,希望她满心眼里都是自己。 她如今的怨气,成亲前他可以忍受,成亲后却暴躁得很。 他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朵,含了含后,满意地看到她的脸蛋红了起来,自认为已赶走她心里的其他事,但之后受罪的却是他自己。 她真的太过可口,软软嫩嫩的,让他想伸出獠牙咬下。 虞秋回头看了他一眼,哼道:“你也就只想碰碰我。”除了碰她的时候,他是热情的,死活推不开,过后就不见人。 想到床上时,他对她的折磨,她又委屈了。 江以湛仍蹭着她,叹道:“喜欢你,才想碰你。” 虞秋低头又不想说话了。 但江以湛的渴望已被挑起,只要一碰到她,他就难以克制,仿若她是能让他上瘾的毒.药似的。他突然驱马加快速度,惹得虞秋赶紧抱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