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秋闻言很同情苏和那丫头,那丫头虽总是又嚣张又凶,但从对方的眼睛里能看出,那丫头是个不韵世事的姑娘。 或许该说,是个没人教的孩子? “二哥!”戚韩忽然从亭边落地,他快步踏入亭中,见到夫妻俩亲昵地抱在一起,他摇头轻啧,从一旁坐下。 虞秋见了,忙从江以湛腿上下来,她道:“我去歇会,午膳喊我。” 江以湛应下:“好。” 戚韩似乎挺急,赶紧道:“二哥,我……” 未想被江以湛给打断:“虞秋怀孕了。” “……” 戚韩看着江以湛虽仍旧瞧起来冷冷淡淡,却明显透着骄傲自豪的模样,颇有些无语,默了会,他才恭维道:“怀得很快,二哥很棒。” 江以湛拿起那本书接着看:“我也觉得我很棒。” 戚韩继续说好话:“二哥已在床上征服二嫂,再生几个孩子,她这心定然会完全向着你。” 江以湛很喜欢听这话,脸色不错。 “但是二哥,我们谈谈正事吧!”戚韩脸色有些不好,“我发现了一件大事,暮王有一个黑色的龙纹匣,他一直在找钥匙,那龙纹匣极有可能……” 江以湛闻言微沉了脸:“他哪里来的?” 戚韩道:“佑明帝所传。” 常悦书院中,楚惜在书房里案桌后坐着假寐,耳边听着尹陌烨的禀报,与戚韩禀报给江以湛的内容差不多,楚惜闻言睁眼若有所思。 尹陌烨道:“现在我们该如何做?” 楚惜淡道:“我们能知道此事,江以湛定然也能知道,先静观其变。” 尹陌烨觉得也是。 楚惜看了眼门口,冷道:“进来!” 随之进来的是脸色依然苍白,伤势明显仍旧很重的白如嫙,她过去拱手道:“门主,我的伤或许无大碍,可以执行任务。” 楚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:“你在开玩笑?出去!” 白如嫙咬了下唇,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出去。 她现在的状态,确实没能力做任何事,她来此处,不过只是想见见他。但他那无情的态度,也着实让她痛心。 她幽幽地一路往南去,似乎没有回房的意思。 她离开了书院,像个游魂一样漫无目的地行走着,因为想到种种的事情,她的眼睛越来越红,心里也越来越恨。 路上不少行人看着这苍白如女鬼的姑娘,都离远了些。 她的拳头不由握紧,却扯疼了伤口,便停下捂着胸口咳嗽起来,咳着咳着,眼泪便出来了。 咳罢,她继续游荡着,感受着周遭异样的目光。 路边的酒楼上,霍淩淮双手撑着窗台,目光落在街上人群中的白如嫙身上。他身旁,关帆正在与他道:“吴应最后出现的地方,就是这条街南面的有福客栈,当时堇宁王亲自带人去搜查过,时间为二月初。” 霍淩淮淡问:“至此吴应便消失了?” “堇宁王的人从里头带出一具尸体,可能就是他。”关帆稍顿后,继续道,“那时虞秋也在那客栈留宿,但她刚逗留没多久,就突然从客栈消失。” 霍淩淮挑眉:“虞秋?”据他所知,那个时候虞秋大概才刚来瑜都,她会与吴应有关系? 无论如何,江以湛与虞秋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