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近,艾文迪几乎是贴在她耳旁说的。 家乐身子一震。 是,她刚刚亲口说的,假装护士的原因——她想要亲自试试,是不是当了护士,就一定会毫无选择的拜倒在医生的西装裤下,罔顾伦理、不能自拔—— 她苦笑,“现在……好像不太适合讨论这个吧。” “虽然没有对照组,但至少做到了单盲法,”艾文迪毫无笑意的笑了一声,“你也算对得起卡罗林斯卡学院的培养。” 如果不是此刻,家乐很愿意欣赏他的幽默感。 研究对象被蒙在鼓里,还真是科学试验中单盲法的一种。 家乐咬了咬嘴唇,“……对不起。” 她依然没有看他。 “谁?对不起?什么?”艾文迪的眸光一紧。 “应该是在下受宠若惊才对吧?居然能被top1牙学院的高材生选为研究对象,改名换姓、忍辱负重、虚与委蛇——” 家乐忍不住开口,“是!我对你隐瞒了身份,就算……我做错——但艾医生,你又损失了什么吗?” 艾文迪沉默的看着她,半晌才说,“你说的对,我没有损失……我根本一点损失都没有——相反,我还赚到了,把大医生当小护士使唤,甚至差点以为……” “没关系,我们……两不相欠。”家乐匆匆说,依然不敢跟他对视,但两人维持至今的姿势却再难继续,她身上几无寸*缕,看到自己匆忙间被脱下的衣服就在牙椅下面,于是低头去捡。 那是……粉色的护士服。旁边是他的深色洗手衣。 家乐简直觉得黑色幽默。 但她还没够到那件衣服,就被拉回椅子上。 艾文迪撑在她上方,固定住她的手臂,变成了公主闯进来之前的样子。 “两不相欠?不不不,至少,等我们一起做完这个试验。”艾文迪紧紧的盯住她。 他甚至笑了一下,“谁让我也是习惯了有始有终的人呢?既然已经被纳入试验,那没有道理不做到最后一步,是不是?” 家乐从没见过他这么危险的眼神。 跟公主来之前,完全不一样的危险。 家乐本能的紧张起来,她挣扎起来,“艾——” “让我们做完这个试验,”艾文迪重复了一遍,然后抬起她的腿,压了下来,“——医生。” 被他用空洞语气说出的这两个字,如同一柄利刃,用力的插*在家乐的心上。 那种痛意,甚至超过了与此同时,她肉*身所感到的撕*裂。 ☆、50|6.7| 家乐把那声喊叫吞回肚子里,本能的往后缩,想要躲避让她痛苦的根源。 却被艾文迪握住肩膀,挣扎不能,只得随着他的节律而起伏。 原本用来遮盖两人的医师袍,又被艾文迪挂上机械臂。 那件制服在家乐眼前一近一远,一远一近。 制服的下摆很长,近的时候就在眼前。 家乐甚至能看到制服口袋沾上的签字笔颜色。 ——应该提醒他用双氧水泡一下。 他这么洁癖的人,如果注意到,一定无法容忍纯白的制服沾上其他的颜色吧。 ——就像他无法接受,他所以为的【许家乐】,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欺骗。 也许是灯光太强,家乐双眼刺痛。 她上方的男人动作滞了一下,松开了她的肩膀,抚上她的眼角。 家乐才感到眼角的湿意。 以及他手指上,跟皮肤不同的粗糙感。 她想起来,那是他之前弄伤手,自己帮他缠上创可贴的地方。 家乐扭头,避开他的手。 艾文迪停住,原本热得发烫的温度渐渐冷下来。 他沉默着,从她体*内*退了出去。 过了几秒,家乐才意识到自己重获自由。 她撑着牙椅起身,试图忽略的部位却传来真实的痛意。 艾文迪的身子微微一动。 家乐视而不见,忍住不适坐起来。 随着体*位改变,她感到下*身一阵湿*热。 铺在他们身*下的无菌巾,已被濡*湿了小小一团。 “对不起,我——”艾文迪开口道,他用力抓了一下头发,仿佛迷失了方向的猛兽,声音中带着难以言表的焦躁和歉疚。 家乐的声音却比他冷静的多,“现在扯平了,是不是?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