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川牢牢握着,看着车子渐渐脱离了轨道,他问:“兴奋吗?” 蒋逊胸口微微起伏,心脏扑通扑通直跳,风势小了,车子倾斜着,停在了路沿,没有掉下去,刚好卡在了边缘。 前面是片竹林。 蒋逊松开了方向盘,心想,何止兴奋,都快…… 贺川也松开了方向盘,食指还勾在那里,动了动,低着声说:“我快高|潮了……” 蒋逊吸了口气,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: “你——大——爷!” 后排的阿崇,白着张脸,心中呐喊:两个神经病! 蒋逊回到丽人饭店的时候,脸色是黑漆漆的。 她进了房间,去卫生间冲了把脸,冲完低声骂:“神经病!” 她可以开足最大的马力,享受最快的速度,冲刺最艰险的道路,但她从来没有想过,有朝一日,自己的方向盘会被他人控制,而速度,却掌握在她的脚下。 一分为二,一损俱损。 她脱了衣服,站在淋浴下。 水汽蒸腾,头发湿了,身体湿了,水流沿着面颊滴落,她全身光裸。 兴奋吗…… 我快高|潮了…… 蒋逊闭上眼,身上热了起来,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她冲了半刻钟,关上了水龙头,擦了擦身上的水,光裸着走出浴室。 头发还在滴水,她走到衣柜前,拿出睡衣,抬头时恰好看见穿衣镜里的自己。 水珠从发梢滴落,滑过锁骨,经过胸口,顺着那道勾,一点一点靠近了小腹。 兴奋吗…… 我快高|潮了…… “咚咚——” 有人敲门。 蒋逊再看向镜中的自己,长发湿漉漉的,眼神清明。 她穿上内裤,问:“谁?” “是我,孙柔。”是孙怀敏的大堂姐。 她戴上文胸,看着镜中的自己:“有事?” “能进去说吗?” 她披上睡衣,扣上纽扣:“什么事?” “我知道今天上午的事了……” 她弯下腰,套上睡裤,衣领垂下来,胸前的景色,镜中瞧得分明。 蒋逊穿好了,走去开了门。 孙怀敏低头站着,孙柔拽着她走进来:“蒋逊,上午的事我知道了。” 蒋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。 孙柔说:“圆圆回来一直哭到现在,我待会就带她先回家,我那三个哥哥弟弟也一起走。上午的事,我代她跟你说声抱歉。” 蒋逊说:“不用,她没得便宜。” 孙柔点点头:“总归是她们两个挑起来的,我心里明白。我们两家虽然不算什么亲戚,但这里地方小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成朋友,就算成不了朋友,也别是仇人,是吧?” 蒋逊对孙柔的印象不错,她笑了笑:“她是她,你是你。” 孙柔把孙怀敏拽到前面来,说:“道歉!” 孙怀敏扭捏了一下。 “你多大了?道歉!” 孙怀敏看了眼蒋逊,小声说:“姐,对不起……” 蒋逊似笑非笑,过了会儿,才“嗯”了一声。 孙柔舒了口气:“那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,再见。” 蒋逊叫住她:“等等……”指着孙怀敏,问,“她不走?” 她注意孙柔说,先带圆圆和那三兄弟回家。 孙柔有些尴尬,说:“嗯,她暂时不走。” 蒋逊明白了。 徐泾松没打算走,孙怀敏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