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中棠神色一僵,这才意识到自己漏了嘴,立刻转移话题向月止戈询问道,“神医,你可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啊?难道婉儿昨夜当真一个人跑出去了?” 月止戈摇头,“若我没有猜错的话,木夫人本身就有旧疾,如今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旧疾发作了,若只是这样还好,可偏偏木夫人的体内又含有另外一种古怪的毒药,木夫人如今这奇怪的症状,应该就是那毒药引起的。” “那这毒月神医是否能解?”木中棠追问道。 月止戈瞧着木中棠点头,“如果能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毒药,想要解毒并不困难。” 木中棠负手而立,看着神情恍惚的木夫人,他脸上满是不忍和无奈,世人都知道木夫人乃是木庄主最爱的女人,甚至为了木夫人他连一个通房都不曾有过,更是年年都为了木夫人的生辰而大肆摆宴席,如今木夫人成了这幅模样,最伤心的莫过于木庄主了。 木浅影皱眉问,“爹,娘什么时候有旧疾了,我们怎么不知道?” “是啊,我从到大都不曾见到娘生过大病,怎么突然就有旧疾了呢?”木桑白亦是不解的,若是早些知道他娘亲有旧疾的话,或许情况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。 木中棠颓然的坐在椅上,他苦笑的摇头,“你娘从未跟我提及过这件事,若不是今日月神医起的话,我到死都不会知道你娘居然还有旧疾,这么多年来,她的身体明明一直都很好的,甚至连伤寒都不曾患过啊。” 屋内的父三人面面相觑,懊悔和自责就像是屋外浓重的乌云,压在他们的身上,挥之不去。 “旧疾倒是不难治,难治的是木夫人身上的毒!”月止戈不得不提醒着道。 木浅影紧紧的盯着木中棠,声音有些愤怒,“爹,娘到底是中了什么毒?你不是娘是生了怪病吗?” 木桑白道,“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中毒,爹,到底是谁给娘下毒的,娘从未离开过翎玉山庄,也没有得罪什么人,究竟是谁如此心狠手辣?爹你就告诉我们吧!” 面对木浅影姐弟的质问,木中棠却怎么也不肯出实情,只道自己也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 看着木家父三人争吵着,钟琉璃走到月止戈身边低声道,“看来木中棠的确不知道木夫人身有旧疾的事情,不过木夫人的毒十分蹊跷,我看他应该是知道内情的。” 月止戈侧眸问,“那你还要我替她解毒吗?” 钟琉璃挑眉似笑非笑的,“我虽然没有你医术高明,但是依我看,木夫人之所以昨夜突然出门溜达,应该个与那个毒没什么关系吧?” 月止戈伸手揉了揉钟琉璃的脑袋,笑着,“被你发现了?” 这话便是已经变相的承认了是他对木夫人动了手脚。 “你不是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?我帮你呀。”月止戈理所当然的眨眼道,那表情甚至是有些俏皮。 钟琉璃无奈的,“罢了,反正只要死不了人就行。” 月止戈见钟琉璃没有怪他,顿时越发得意了,他走到木中棠身侧,“虽我暂时还不能将木夫人身上的毒都解除,但是暂且抑制毒性的蔓延我还是可以做到的。” 中午方才用过午膳,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,院里很快就汇集出了一条条细的溪流,屋顶被雨水打的“哗啦”作响。 “月夫人留步!”木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