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姚掌珠一本正经地道谢,余初阳有那么片刻的不自在,为了掩饰脸上的不自在,余初阳用手指头戳了戳小竹屋,漫不经意的样子,说道:“哦,你不用向我道谢,应该由我向你道歉才是,因为我还没有做过猪窝呢。正好,你给我练手了。” 又来了,又嘴贱了。 这人不刺她几句,是不是就不开心? 姚掌珠横了眼余初阳。 不过,看在余初阳今天帮了自己很多的事情上,自己呢也有事情求他,姚掌珠就把心中的气给暂时压了下来,好意提醒他,说道:“我跟你说,不是我诅咒你,你再嘴毒下去,你以后肯定会打光棍的,没有一个姑娘会喜欢嘴贱的男人,即使你做得再多,可有时候你轻飘飘的一句话,足以会毁掉你之前所有的努力。” 余初阳听了,不由若有所思。 接着,他怔怔地盯着姚掌珠看。 姚掌珠被余初阳看得毛毛的。 许桂花过来叫吃饭。 姚掌珠连忙打断余初阳的注视,说道:“我们去吃饭吧。”说罢,转身进了堂屋。 余初阳叹息了声,呢喃说道:“女人,可真是善变……” 吃完了晚饭,余初阳也没有离开。 姚掌珠也没有问,她一个人躲在了小竹屋里,在拉她的二胡。 今天忙碌了一整天了,她还没有好好拉她的二胡。 因为小竹屋是不隔音的,而在大家的眼里,陈子悦是不会二胡的,姚掌珠就故意随便拉了下,拉出有些刺耳的声音来,不等许桂花叫嚷着,姚掌珠调整了下姿势,慢慢的,二胡拉出来的调子就没有这么的刺耳了,虽然也不是很悦耳,起码不会让人听着分分钟要暴走。 余初阳跟陈建军他们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。 听到姚掌珠的拉得二胡调子没有这么的难听了,就笑着对陈建军、许桂花说道:“看来她还挺有这方面的天赋的。在我住的大院里,曾经也有这么一位老大爷,五六十岁了,从来没有学过二胡,某天心血来潮就去买了把,也没有去正规地学,找个师傅什么的,就自己在那里琢磨,没有想到,还真的让他给琢磨出些门道来,不过三五天,就能够拉曲子了。后来,也就半年的功夫吧,他还收起了徒弟,教那些喜欢二胡的孩子。” 许桂花的眼珠子转了转。 她问余初阳,说道:“收徒弟是不是能够赚不少的钱?” 余初阳斜睨了眼许桂花,他没有直接回答,只说道:“钱不钱的,老大爷也不缺这点钱,但是送孩子过来让老大爷教的那些家长,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提着东西孝敬老大爷,再包个红包什么的,有些讲究的,还会给老大爷买四季的衣服。” 许桂花听了,就在心里头默默地算这笔账。 过了会儿,她扬声对姚掌珠,说道:“用点心,给我好好琢磨。之前你不是说要进丧事乐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