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的! 许桂花恼怒地在心里阴狠的怒骂。 死都已经死了,还死了好几年,鬼也都当了好几年了,还不甘心地想要向她报复。 难道报复了,把她也给弄死了,已经成鬼了的,还能够重新做人? 做鬼了就该有做鬼的自觉,不好好的在地府待着,偏偏要到阳间里来捣乱,也不怕阎王爷怪罪下来,直接给打入十八层地狱去。 许桂花气哼哼的。 等在心里咒骂出气了,许桂花又开始仔细沉思这件事情。 越想,她就越觉得余初阳还是最可疑的。 不管怎么样的推论,余初阳身上的嫌疑最深,怎么也洗不掉。 更遑论,她还看见了身上本就有着诸多疑点的余初阳的脖子上,挂着的那枚诡异荷包。 这个荷包太过鬼魅了,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 许桂花垂眸思索着。 她知道好奇会害死猫。 对于诡异,不能够解释得通的事情,最好不要去主动碰触。 只是她现下的状况,也不怎么的乐观。 如此,不如放手搏上一搏,说不准能够挣出一条出路来。 打定了主意的许桂花,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来。 …… 晚上的这场头场戏,台上的戏剧演员们酣畅淋漓的投入表演,台下的观众们则是看得兴致盎然,随着剧情的发展,心境也随着变化。 快要结束的时候,村民们都叫嚷着再加一场戏。 奈何,曲目都是提前安排好了的。 还想要看,也只能够等明天了。 随着戏剧演员们的谢幕,村民们也只好意犹未尽地提着小板凳、小椅子什么的,恋恋不舍地离开。 祠堂只有一个进出口,但却比普通的大门要大上两倍。 有序地进出的话,绝不会发生意外。 在村民们都走向大门,把大门口给挤得满满当当的时候,也不知道是谁,在人群里尖利地叫了一声,原本缓慢移动的人群开始骚动了起来,各个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,双眼并下意识地环顾四周,看看是谁在凄惨地大叫。 还没有找到是谁在尖叫呢,第二波惨叫又开始了,比之刚才单纯的大叫,还要来得渗人,“鬼呀!有鬼呀!救命呀!救命!” 这大晚上的,即使头顶有昏黄的灯光照着,可这灯光又不如白天里的太阳光来得那般的明亮,灯泡还因为不稳定的电压问题,在大家的脑袋上忽明忽暗的,并滋滋作响,有些年头的楼板还发出阵阵“吱呀吱呀”渗人的声音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