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就知道了。” 谭浩给气笑了:“你这是在嘲笑我吗?” 林染手里捏着一包餐巾纸,脸上没有一点笑模样,“他那天说了,要和好。” 谭浩:“你答应了?” 林染摇头:“还没有。” “为什么不答应?” 林染犹豫着,“我们之间的问题根本还没解决,他家里依然不喜欢我,如果我现在回头,那这一年多我岂不是白熬了?一切都回到原点,那我之前为什么要离开?” 谭浩笑了下,摇头叹气:“林染,你这么聪明一个人,这点事情想不通?” 林染抬头:“什么意思。” 谭浩拿手指重重敲打桌面,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,“之前你已经选择离开,已成事实,这无法改变,我们不提,就说现在,”他松了松领口的扣子,“一年的分离,你并没有忘了他,他也依旧喜欢你,这就是分离的意义,让你们互相看清,你们根本就离不开对方。” “至于你那个‘白熬了’,有个词儿叫及时止损,明白吗?既然分开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,那就先让自己爽,先让自己舒服,其他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 谭浩这个人,外人面前成熟稳重,一旦跟他熟悉了,成了自己人,他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,小嗑一套一套的,在加拿大的时候,经常把林染堵得说不出话。 打蛇打三寸,每次林染说不过他,就拿他以前追过的一个女孩子刺激他,这人什么都能给你接上几句,唯独提了那个人,瞬间灭火。 听说那女孩是他高中时候的班长,长得漂亮,成绩优异,谭浩追了三年,那姑娘拒绝了三年,弄的谭浩一度自我怀疑,觉得自己是不是一辈子就要打光棍了。 后来他跟着家人移民加拿大,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。 但是这个骄傲的小姑娘,就成了他心里一根刺,不能碰,一碰就往肉里扎,疼的很。 林染一直在想谭浩那番话,又出了神,对面谭浩拿脚碰碰她雪地靴:“行了,天大的事儿也得先吃饭,赶紧吃吧,下午还要回去开会。” 餐厅外头,玻璃窗旁鬼鬼祟祟躲着两个人。 林漾扒着窗沿往里看,后头胡闹拍了拍她肩膀:“我说你到底要干嘛啊,你跟踪你姐干嘛?” 林漾回头使劲儿“嘘”了一声:“别吵!” 她看着里头那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,贼笑了下,“我姐太磨叽,我得添把火。” 林漾缩到墙角,蹲在地上,给沈夺打电话,捂着嘴跟做贼一样:“姐夫!我姐跟那个谭浩约会呢,你赶紧过来!” 挂了电话,她把餐厅地址给沈夺发了过去。 不到十分钟,沈夺急匆匆出现在餐厅门口。 他一把推开餐厅的大门,扫了一眼就看见右侧小桌的两个人,他走过去,一屁股坐他们一旁的桌子上。使劲儿敲了敲桌面:“点餐!” 这么气急败坏,声势浩大,林染一下就看见他了,她特别惊讶:“你怎么来了?” 好像自从重逢,这是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:你怎么来了,你怎么在这。 沈夺没看她,翘着二郎腿翻了两下菜单,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桌子,跟服务生说:“那桌吃什么,就给我上什么。” 服务员很为难:“先生,那桌是两人份。” 沈夺眼睛一瞪:“我就要双份的,吃不了兜着走,不行吗?” 服务员看了看林染那桌,觉得这片儿的气氛十分不对劲儿,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好,所以连连答应,逃也似的跑掉了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