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又跳到疗养院的趣事上,叽叽喳喳,几乎不停。 四人一副“又来了”的表情,急忙快走几步进了房间,其中的三个立刻跑到控制台点歌。 话唠护士也想去,但这时胳膊却忽然被拉住。她回过头,发现是剩下没动的那个,这人上学时成绩一般,后来不知为什么进了c市最好的医院,可惜没过多久就转去了神爱医院,至今还在那里。她眨眨眼:“二姐,怎么啦?” 聂千柔迟疑问:“小五,你刚刚说你照顾的小孩是个自闭症儿童,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 “男孩。” 聂千柔心里一紧:“那他叫什么名字?” “叫凌北,很可爱哒,完全不嫌弃我!” “……哦,是么,”聂千柔放开她,笑了笑,“没什么,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 话唠看她几眼,没有在意,欢乐地跑去点歌。聂千柔在沙发坐下,心里着急,凌老爷子竟狠心地把小北扔进了那里,这可怎么办? 凌希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他只觉头很晕,慢慢撑起身将灯打开,左右看看,有些不在状态,等过了几秒才想起白天的事。 他揉揉眉心,压下暴虐的情绪,陷入沉思,他记得跳进小湖想杀人,后来发生了什么?他又是怎么回来的? 对了,他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,所以是晕过去了? ——等等! 他急忙看向自己的睡衣,迅速意识到他被抬上岸后被扒光换了衣服,眸子瞬间一沉,立刻想去宰两人,暗暗吸气,狠狠抓住枕头,用力到指尖的血色都褪尽了。 他这个毛病,现场和事后是有区别的,虽然都很恶心,但现场发生的事,他绝对控制不住脾气,而事后察觉的则能在可控制的范围内。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,脸色阴沉地向被窝里缩了缩,团成一个球直哆嗦。 不要冲动,冷静,要冷静,千万不能暴露……他竭力镇定,不停地做心理建设,二十多分钟后跑进浴室干呕了几声,泡了半天的热水澡,直到身体被烫红才感觉稍微好一点。 他新换上一件睡衣,沉默地坐在床边,深深地觉得这地方太危险,必须得赶紧脱身。 只是……该怎么走呢? 他手里没有工具,身边还有一群护工整天跟着,不借助外力实在有些不现实。虽然爷爷应该不会刻意隐瞒弟弟的去处,但弟弟一个自闭症儿童,压根不会有人探望。 那女人倒是有可能打听,可据他所知,这里的病人送来时,疗养院都会找家属要一份名单,名单上没有的人,门口的佣兵是不会放行的,那女人就算找来也没用。 凌希将所有的可能过一遍,把目光投向大床前的书架和桌子,最后落在电脑上。 这些是标配,疗养院在每个病房都放了,供病人查阅资料或休闲娱乐,至于用不用,全看病人的意思,不过他没什么很铁的朋友,只有几个谈得来的,这种时候肯定用不上他们。 凌希一边想一边过去打开,新申了一个聊天账号,搜索关键词找到天才群,回答完上面的问题,成功混了进去。 管理员:鼓掌,欢迎新人。 凌希看着对话框里不停冒出的人,敲字:我有件事想请教一下。 他将疗养院的布局、围墙高低、武力配置简单叙述一遍,为了不让人察觉到是这里,他稍微做了修饰,但意思没变。 智商三百六:是逃离游戏? 博士:看来能用的资源很多,最差还能做个攀爬工具,先把系统黑了,侵入监控室。 化学鬼:那多没意思,直接配点药,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。 机械嗷嗷:工具都有什么?做点小玩意杀出去。 凌希把条件全部敲完:那么问题来了。 众人精神一震:说! 凌希:在这样的情况下,一个自闭症儿童该如何脱身? 对话框变得安静,凌希并不催促,耐心等着他们思考,随意看了看新闻,现在铺天盖地都是某个娱乐公司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