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一副吊死鬼形象,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。 我吓的连忙躲开,战战兢兢的看着他。 我知道这个村民肯定也是被小寡妇的邪术控制了,便劝说道:“告诉我,这些村民究竟做了什么,才让你下手这么狠?就算他们做过错事,你也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吧?他们每一个人都还有妻子儿女要养,你是要白沙村彻底毁了吗?” “听我一句劝,只要你答应放过他们,不管你有多大的冤屈,我都替你做主!”大声喊道。 这会儿我在想,要是李麻子清醒就好了,就凭我这口才,想说服他们简直难如登天。 看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我的话并没有打动对方,那村民冷哼一声,就继续跟着队伍往前走。 一两个人我能拦得住,可这么长的一支队伍,让我怎么拦?不行,还是得从根本上入手。 我再次用力敲打着老巫医的房门:“如果您老不介意,可不可以把您的故事跟我说一说?我觉得事情真没到这一步。” 我话还没说完,老巫医却已经将门给打开了,她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瞥了我一眼,淡淡的说道:“你根本不了解,如果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……” 她总算愿意跟我坐下来谈谈了。 我心中清楚这是我唯一的机会,于是趁热打铁道:“没人愿意替你主持公道,今天我便替你主持公道吧!善恶到头终有报,一旦走上歪门邪道,两位以后是会遭报应的。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。” “娘,别听他胡说八道。”村头小寡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,我回头一看,此刻她已经泪流满面,激动的手脚颤抖:“他们该死,都该死!想想死去的父亲,再想想我们两个的遭遇,他们的死,都不足以弥补我们的创伤。” 她竟然称呼老巫医为母亲! 看来,她们的故事,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。 老巫医苦涩笑笑:“算了,过去的,都过去了,小伙子你说得对,我们需要一个主持公道的人。” 小寡妇生气的一跺脚,颇有几分娇嗔之色。她好似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思,还是跟着走进了屋。 我担心的看着村民,老巫医却告诉我无妨,是生是死,听天由命吧!还劝我不要着急,着急也没用,只会白白浪费时间。 我一咬牙一跺脚,干脆狠下心来,不去管这些村民,直接就坐在了老巫医对面。 老巫医给我倒了杯水,小寡妇狠狠的白了我一眼,也不理会我。 老巫医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东西,我定睛一看,发现那竟是一块膝盖骨。 膝盖骨风化的厉害,明显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纤维,不过表层却被摩挲的很是光滑,看得出来主人对它非常用心,每天都会用手抚摸它。 白色的膝盖骨,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,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来。 那光芒竟有些小刺眼,好像不仅仅是折射出来的,还有它自身释放出的光。 老巫医看了一眼小寡妇,小寡妇生气的说您真是老糊涂了。不过最终还是爬到老巫医的床底下,端出了一个陶罐,摆放在桌子上。 我仔细观察这个陶土罐子,发现陶罐上的图案很是奇怪,雕的非常粗糙,好像小孩子随手画上去的一样。不过还是能辨认出,那好像是两只脚。 再看其他的地方,和普通的陶罐也没什么不同。不过表面都已经被香给熏黑了,看得出来,这陶罐应该没少受到供奉。 老巫医喝杯水,涮了涮口之后,就开始给我讲起了她的故事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