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我也去。” t恤男当然是没有任何意见,一清道长就更不用说了:“只要能救明义一命,刀山火海我也愿意去。” 既然全票通过,于是我便点了点头:“行了,我们马上订机票,越早动身越好。” 尹新月订了几张当晚的机票,我叫李麻子回酒店退房拿上行李,其实也没几件。 我们晚上八点多就去了机场,一路上一清道长都陪着苟明义,从等飞机到坐上飞机,整个过程真叫煎熬。我真害怕苟明义又闹起来,在机场闹起来会出人命,在飞机上更糟糕,机毁人亡。 我们到达兰州时已经是深夜,从澳门到兰州,反差实在太强烈了,这里风沙特别大,气温也很低,我们穿的这身衣服明显有点单薄。 一路上都在打游戏的苟明义问一清道长为什么来这里,一清道长哄他说:“你还记得你小时候,你爷爷说我们家有一支远亲住在这里吗?我们就是来找他们的。” 苟明义“哦”了一声,继续埋头打游戏。 我们找了一家连锁酒店住下,这里的住宿条件自然不能和澳门的酒店比,一路奔波,一躺到柔软的客房大床 上,真是不想再挪窝了。 没过一会,门缝里传来嗖的一声,有人扔进来一沓色 情小卡片。 没过多久,又是嗖的一声,又有人扔进来一沓色 情小卡片。 我走过去把这堆不堪入目的东西拾起来扔进垃圾桶,一阵脚步声从门外飞快经过,嗖一声,又一沓卡片甩了进去。 我怒了,打开门一看,走廊里根本没人! 卧槽,这些发小广告的,快赶上神行太保了。 尹新月说道:“这些在酒店里发垃圾小广告的没人管吗?一想到走廊里有人走来走去,我就有种被偷窥的感觉。” “忍一忍吧,反正就呆一晚上。”我劝道。 “对了,我看见网上说,有些宾馆的镜子是双面镜,你检查一下,不然我可不敢脱衣服睡觉。”尹新月不放心的说道。 我说了声“遵命,老婆大人”,去检查一下镜子,告诉她没问题。 刚走出卫生间,我就看见窗户上贴着一张苍白的脸,这里是六楼,怎么会有人在窗外? 不对,那张脸分明是白狼公主! 一晃神的功夫,白狼公主便不见了,尹新月顺着我的视线看去,好奇地问我在看什么。 “你在屋里呆着,我出去一下!”我急道。 白狼公主一定是感应到百战将军甲的阴气上门来找碴了,我挨个敲了一下李麻子和t恤男的门,说出事了。两人出来之后,我们一起去敲一清道长的门,他和苟明义当然是住一间房的。 但是却没人开门,我着急起来,叫李麻子跟我一起撞门,大不了之后再赔。 我俩撞了几下,门开了,屋里黑灯瞎火的,我进门看见墙上插房卡取电的槽是空的,这说明这对叔侄出去了。 就在这时,t恤男喊了一声:“小心!” 回头一看,白狼公主就站我背后,她的个子大约有一米八左右,用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用种居高临下的感觉,大概是被活人的阳气激到,她突然抡起手里的圆月弯刀朝我的脑袋劈过来……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