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充满了力量! t恤男给我的消息从来都是准确无比,他既然说有,就一定会有。 只是我不大明白,为什么t恤男要我一定带上白老板?虽然猜不透t恤男的心思,但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。 我立马打了个电话给白老板,白老板也非常讲义气,二话不说,立马答应动身赶来酒店与我们会合。 辽宁省离福建省有两千四百多公里,哪怕坐飞机也要四个半小时,更何况路上还要转车?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口比出土文物还珍贵的坐缸肉身佛,心想是没办法将它带上飞机来了。 思考了一会儿,我便有了个主意。我给王熏儿打了通电话,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千年僵尸牙的消息,准备动身去拿千年僵尸牙,但带着坐缸肉身佛不方便。 因此,请她和尹新月一起带着坐缸肉身佛先回武汉。 王薰儿对我的话言听计从,电话里还嘱咐我要小心。我虽然很感动,但也只能装作没听到,不回应。 就像李麻子说的那样,既然不能给人家全部的爱,那就别回应,不然会给对方带来更大的伤害。 我上网查了下去辽宁省的飞机,发现只有福州才有航班。 为了节省时间,我立马打了电话给白老板,请他来福州机场与我们会合。我和李麻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,火速办理了退房手续,拿着行李就往车站狂奔。 等到了福州机场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。白老板还没到,我和李麻子连忙去售票处买机票。售票员却告诉我们,第二天早上八点飞往辽宁的机票已经全部卖空,只能买后天早上的。 我和李麻子傻了眼,什么时候国内航班的机票这么抢手,不年不节的,怎么就卖光了? 那也得给小爷留个位子啊,去尼玛的大西瓜! 我和李麻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只能坐在候机室里像个木头人一样等着。 等待是最大的煎熬,尤其是当你知道前面有宝贝等着你去探索,而你却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在那干坐着,那种感觉简直可以用抓心挠肝来形容。 白老板赶来的时候,我告诉他没票了,我们三人只能拖着行李灰溜溜的离开机场,准备在附近找个酒店将就一下。 结果转了一圈都没找到,肚子又饿得咕咕叫,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郁闷至极。 此时,我的电话铃声响了。 我打开电话一看,又是王熏儿,不禁有点厌烦,这个小丫头是不是不懂男人的拒绝啊?非得当她面挑明了她才明白吗? 心情烦燥的我,接电话的口气很不好,只是冷淡的道:“喂,什么事?” 电话那头的王熏儿愣了好一会儿,才用悲伤的语调弱弱的说道:“没事,就是想问问你们到没到福州?” 听见王熏儿那可怜兮兮的声音,我的心又软了下来,连忙缓和了下:“多谢妹子关心,我们已经到机场了,只是明天的机票已卖完,恐怕得多耽误两天才能去辽宁。” 王熏儿虽然是个成年女性,但毕竟是个没经过风霜的大小姐。 她听我口气缓和了,在电话那头立马欢呼雀跃起来,叽叽喳喳地说道:“张大哥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帮你搞到明天的机票!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