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,阮天祁就没有对平南候府产生过归属感,他对阮战临夫妇始终保持着几分疏离和警惕。时间长了,更是觉得他们别有居心。 王秀姝想了想说;“我总觉得,老侯爷和老夫人对我们夫妻的态度有些奇怪! 如果照老夫人之前所说,她是因为牵一发动全身,担心我们目前势弱会引发更严重的问题。那么她就应该让我们低调再低调,最好是不引起任何人注意,给够我们成长的时间和空间。而不是现在这样,给我们最好的晴风院,又把你列为榜样,让下面所有的弟弟朝你看齐,这明显是在为我们树敌。 再说,即使我们天祁你再优秀,也不能做那个超越所有人的存在,因为我们在侯府根基尚浅,这样连我都能想明白的道理,不可能老侯爷老夫人那样的人却不懂。” 王秀姝的话让阮天祁冷静下来,姝儿说的对,他们刚回侯府,根基尚浅,可是老侯爷夫妻的做法,却像是为他们处处树敌。他们为何要这么做,这么做的好处又是什么? “那依姝儿你之见,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?” “我这几天仔细想过了,他们这么做大概有两个方面的原因:一个就是因为赵国公府,我听赵妈妈说,外公现在可是太傅,而且舅舅们在朝中也极有影响,而平南侯府却日渐衰落。赵妈妈说自从婆婆去世后,赵阮两家便不再来往,老侯爷他们或许是想讨好我们,从而搭上赵家的线,让侯府能有个援手。” 王秀姝说的很慢,阮天祁听的很认真,“那另一个原因呢?” “另一个原因,我想我们是老侯爷老夫人手里的棋子,作用便是替他们打磨这府里不成器的那些个。他们故意抬高你,目的便是想激发阮天铭他们心里的不服,然后赶超你!把你捧的越高,那些人自然恨意越大,赶超劲儿也越大!只是,我觉得府里这些个,只怕是要让老侯爷失望了。” 王秀姝的话,让阮天祁沉了脸。 “天祁,可是我说错了?”见阮天祁脸色不愉,王秀姝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让他不高兴了。 阮天祁摇摇头,将王秀姝搂在怀里,声音很低沉。“姝儿你说的没错,之前是我忽略了这些小细节。恐怕这事连师傅都被他们给骗了,他们还真是好谋略啊!既想我们替他们办事,好处尽得,又怕动摇他们平南侯府的根基。哼!他们也要看我们配合不配合!” 他的姝儿说的没错,这平南候府里的人还真个个都是奇葩,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有心计。老候爷口上说的好听,弥补他这些年流落在外所受的苦,所以对他好。但实际上,这些作法还真是让他不得不防备。 见阮天祁似乎很难受,王秀姝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不应该说这些的,这些人毕竟都是他血脉相连的家人。“天祁,他们毕竟是你的家人,也许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。” 阮天祁却依旧沉着脸,又将王秀姝说的话在脑子里细细地过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