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候爷,对不起!我差点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子,我不是一个好的母亲。”被阮居安握着手,小柳氏眼睛红红的,张嘴却是自责的话。这样的小柳氏让阮居安更是心疼不已,她的话比起告状更有控诉能力。 “不怪你,谁也没有想到这毒妇会这样的狠毒!”阮居安细心地安慰着小柳氏,可是眼刀却是不停地飞向柳飘飘。 眼里的嫌弃是那样的明显,柳飘飘被他嫌弃着,慢慢地敛眉低下了头。 秦老夫人见柳飘飘前来,也就顾不上好脸色。她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小几上,目光如炬:“柳氏,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知分寸的,所以这些年才任由你掌管府中中馈,可是你却是让我一次次的失望。教女儿你不会,好好的孙女被你教的目中无人,娇纵无礼不说;如今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你竟然都不放过,如今你有何话说?” 老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,柳氏最近的作为实在是不能被世家宗妇所能接受。因为生气,所以老夫人的语气也不由得严厉起来,柳飘飘看了一眼老夫人,见她的神情不像是作假,当即便猛地跪在地上,头重重地磕在地上。 “老夫人,候爷,这事真不是妾身做的。”将头重重地磕下,见老夫人和阮居安都没有半分同情地看着她,柳飘飘心里有些发苦,眼神似利刃般射向小柳氏,贱人,今天这些她都会一一讨回来的。 “老夫人,妾身是有吩咐思月给扶柳院送鸡汤来,这话还是妾身当着候爷的面吩咐的。但妾身真的只吩咐了思月送鸡汤来,可没有吩咐思月在汤里放藏红花,这一定是有人栽脏陷害。”柳氏怎么可能就这么认下这样的罪名,她努力地辩驳着。 “毒妇,本候当时听到你说给茹儿送鸡汤来,还以为你是真心心疼本候未出生的孩子,可没想到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拿本候做筏子。所幸茹儿肚子里的孩子没事,不然本候一定要你偿命!”阮居安放开小柳氏的手,走到柳飘飘的面前,居高临下地怒视着柳飘飘,嘴里的话更是满含怨气。 “候爷,妾身真的没有!妾身跟候爷一样期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,又怎么可能会害他呢。”柳飘飘声泪俱下,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认下这个罪名。 于是,又转头向老夫人辩护:“老夫人,妾身没做过的事情任谁也没办法逼妾身承认呀。” “来人,去海棠苑给我搜,这件事情我老婆子今天一定要弄清楚,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谁容不下我这未出世的孙儿。”因为自己当年只生下一个儿子,所以秦老夫人对孩子一向看的重。 任由柳飘飘手段再厉害,在子嗣的问题上却不敢轻易下手,这也是平南候府里女人多,孩子更多的原因。 老夫人的一声令下,张妈妈便亲自带着人去海棠苑搜了,柳飘飘自认心里没鬼,所以她一点也不紧张。反倒是希望张妈妈带回来的结果能让她洗脱罪名,但是小柳氏眼里却是飞快地划过一道精光。 “候爷……”软软的呼唤,阮居安听到这声音,便又快速地坐到小柳氏的床前来。小聊氏将手放到阮居安的手里,任他轻轻地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