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阮天祁将王秀姝的身子搂在怀中。仿佛炫耀一般,朝着那人挑眉。男子瞬间被气得直跺脚,咬牙切齿道:“行!欺负我一个光棍是不是!下次别想我帮你!” 阮天祁全然不当回事,哈哈大笑。王秀姝却是瞧得莫名,见这二人十分熟络的样子,她疑惑地问:“天祁,这位公子是?” 还未等阮天祁作答,男子先他一步笑嘻嘻的走到王秀姝跟前,拍拍胸脯道:“嫂子好,我叫朱乐灏,是天祁兄的朋友。” “一起在禁军大营中处事的,副将,”末了,阮天祁添了一刀,“主将被我抢了。” “你要不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啊!”朱乐灏白了一眼阮天祁,挥舞着拳头张牙舞爪地冲阮天祁叫嚣。这事原是朱乐灏心中的痛,原本禁军大营的主将年迈,朱乐灏想着,等着这主将告老还乡之时,自己定会坐上这主将之位,结果等来等去却等到了阮天祁。 朱乐灏当然是不服气的,与阮天祁切磋了几回合一直败与他,朱乐灏虽不服气但也是豪爽之人,知技不如人只能认命,结果与阮天祁相处了几日后,二人发现性子相合,竟称兄道弟了起来。 王秀姝掩嘴一笑,这笑虽无嘲意,但朱乐灏却瞧在眼中,他蹙眉埋怨阮天祁:“你看,现在连嫂子也嘲笑我了!” “好了,现在时间也不早了,咱们快些赶路吧!”说着阮天祁将王秀姝抱上马车,自己也跟了上去。朱乐灏也想坐入马车,却被阮天祁一脚踹了出来。 “你到前面赶马去!”阮天祁道。 “你奶奶个腿!大冷天的你让我赶马!”朱乐灏不乐意,他可是在这里苦苦被冻了几个时辰啊。 “不然还有谁赶?”阮天祁此话也有道理,总不能让朱乐灏在马车里陪王秀姝吧,这多尴尬啊。 朱乐灏闷哼一声,扬起马鞭呼了声:“驾!”马匹立即走了起来。 马车内,王秀姝见朱乐灏似乎有些不乐意的模样,担心的问:“这么对朱公子真的好吗?” “没事,”阮天祁道,“虽和他相处时间不长,但他绝不是小气之人,估计是装出来的,就等着让我请他好酒喝吧。”如若朱乐灏是小气之人,阮天祁断然不会如此对他。 阮天祁一言让王秀姝顿时安心不少,她低眉一笑,男子间的情谊她不了解,自然也不再插口。王秀姝撩起帘子,外面漆黑一片,她看向一脸怅然的阮天祁,轻声问:“天祁,咱们究竟要去哪儿?” 阮天祁刮了刮她的鼻头,神秘的眨眼:“到了你自然便知。” 王秀姝的心头一直七上八下。一来,平南侯府的女眷出门必须要告知老夫人,得到允肯后方可领了牌子出府,如若被人发现定是要告到老夫人那儿去,如若老夫人怪罪起来,她夫妻二人定是吃不了兜着走。二来,身为女子怎可夜半出门,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