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到是有的,但你的想法却是对的。”绿绣点点头,认同了王秀姝的看法。 “但我倒是没有听闻你提起过你曾经是神医的弟子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?”王秀姝问道,话语却是颇为轻松没有一丝埋怨的口气。绿绣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,掩嘴咳嗽了两声。 “说来也惭愧,这门拓氏曾与我爹是忘年之交,当年我爹将我交于门拓氏时我曾大哭大闹不肯入门拓氏的门下。”绿绣道。王秀姝听到绿绣提及家人有些微微的忐忑。她曾听绿绣讲起过她曾是医学世家,可是家道中落。这些事绿绣没有明说,王秀姝却也不敢多问。 绿绣虽年轻,但经历却是足够传奇。这令王秀姝对绿绣不由得刮目相看。一番闲聊过后王秀姝唤绿绣回房早些休息。明日面见庆帝这过程必定是艰辛。 绿绣走出王秀姝的卧房,刚要回自己房中时却见廊深处红袖来回踱步,手中握着一香囊不知如何是好。她的眼光一直瞄着一处,绿绣随着她的眼光望去,那里竟然站着雀生。绿绣明白了什么,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 前几日日红袖扭扭捏捏的来她房中问她能否开张能安眠的香料单子,她想做一个香囊。绿绣虽与红袖接触时间较短,可她能看出红袖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,欣然答应与她写了一药方子。红袖拿着药方子连连道谢走出了她的房间。 今日看着她手里的香囊,绿绣算是明白了,她原以为红袖这个是为王秀姝做的,王秀姝近来睡眠不是太好,所以她开的药方子里都避去了对孕妇有害的香料。原来是她多想了,这红袖的药方子是为了心爱之人求的。 绿绣走近红袖,站在她身后:“你在看雀侍卫?”绿绣问道。她曾是雀生的手下,唤雀生为主人,如今她成了王秀姝的大丫鬟,与雀生却是平起平坐,再喊主人也不合适,于是绿绣换了称呼,唤雀生为“雀侍卫。” 红袖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得“啊”了一声,手中的香囊随之掉在地上。红袖快些捡起来,藏道自己的怀里。她这点小心思怎能瞒过绿绣。绿绣叹息一声,意味深长的用手顶了顶红袖的肩膀道:“别藏了,我都瞧见了,你要送给雀侍卫对不对。” 红袖的脸“刷”的一下红了,这令绿绣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。绿绣掩嘴偷笑,斜睨问道:“为何迟疑着不去送。” 红袖见被绿绣看穿了心思也不再隐藏,她“哎呀”一声牵起绿绣的手走到一处房内,红袖四处张望了一下,关上了房门:“绿绣姐姐既然已经瞧见我也不瞒你了,我对雀侍卫的确……”红袖顿了顿,后面的话却是没有道出口。 “的确什么?”绿绣使坏问道,红袖嗔了她一眼,红着脸扭过身子去:“绿绣姐姐就不要逗我了,你明明知晓我想说的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