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的人声音十分诚恳,大概是这么久了,还没查到什么有效信息,比较愧疚,但是他也纳闷啊,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,但是似乎有什么人在阻碍他调差一般,让他们一无所获。 还好这几天的跟踪初见成效。 听电话里的人说完,苏期一惊:“你是说谢池宴的母亲生病了,还是什么大病?” “对,我们的人看见他从医院出来,但是病历搞不到手。” 苏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那这样谢池宴不是要一直赖在苏阮身上了吗?他们家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,现在谢池宴家里又急需用钱。 唉,他叹了口气,这种拆人分手的事,他还是第一次做,没什么经验,最重要的是,没什么钱。苏期始终相信,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,如果有,那一定是钱不够多,现在很显然就是第二种情况。 *** 这周末,苏阮是在自己家过的,虽说和谢池宴的关系有所缓和,但是她说了不去打扰他,给他一些时间就一定要说到做到,反正他们以后的时间还多,周末就两天,她可以自己过的。 苏期这周末也没出去和他的狐朋狗友瞎混,就是待在家里,苏阮这可有事做了,监督他学习,他们下下周便是期中考试了,苏阮苦口婆心地对他说:“我们现在高二下期了,四舍五入就是高三了,再四舍五入就是大学了,你肯定不想去了垃.圾大学混个文凭的对不?” 苏期他想说,他想,他就想去个垃圾大学混文凭,但是话不能这样说。面对好学的苏阮,他只能点点头,然后十分郁闷地和她一起看书。 其实今天没出去是想守着苏阮来着,让她不能出门,这样就不会去见谢池宴了,没想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,总感觉有点不太划算。 苏阮露出个笑,真好啊,现在一切都在变好,她和谢池宴和好了,她的世界就是十分完美了。 好不容易等到周一,他们照例是每周一会开周会,这周国旗下的演讲人是由实验班的学生担当。 而苏阮看到谢池宴走出队伍上台时,心中的激动到达了顶点,她听见周围女生压低了声音的讨论,大多是说着真帅啊,就喜欢他这一款冷酷型。 还有个女生大概是霸道总裁小说看多了,“真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。”说罢,还刺溜了下口水。 苏阮:一个大大的囧字。 她一点也不想听到这种话好吗?可以夸奖他,但不可意淫他的肉体。 但是她自己就这样看着谢池宴站在台上,声音冷冷清清,她也忍不住想,床上会是什么样子。 “小妖精,满意你所看到的吗?”勾唇浅笑,薄唇微启。 啊呸!苏阮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头,谢池宴才不会这样霸道总裁范,他应该是那样的…… 苏阮脸红心跳,不能再想了,她砸吧砸吧嘴,光想想都让人这么激动,真不知道真正到了那一天,她不会激动得晕了过去吧。 谢池宴的演讲题目就是个很普通的奋斗,眺望高三,怎样做好准备,简而言之就是打鸡血。 但他音线优美,吐字清晰,清越的声音如水击清石,普通话十分标准,如果声音能和颜色一样能用冷暖色调来形容,谢池宴的应该是典型的冷色调,他说话便是这样,冷冷清清,一如雪后初霁,晴空万里,但空气中自有一股冷香。 但是啊,苏阮她听过他不一样的声音,低沉下来如大提琴声一般动人心弦。 周围的女生在小声地讨论,说不知以后有谁这么幸运可以和谢池宴在一起。 苏阮嘴角弯起浅浅的笑意,她们口中那个人,她有幸见过他另一面,在她家里,为她洗手做饭。 明明看上去就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,但却做得一手好菜,她吃完后简直唇齿留香,恋恋不忘。 这样一想,她就是那些女生口中的幸运儿啊。这一刻,苏阮觉得他以前的冷淡算不了什么,因为他们现在都在一起了,她是最幸运的那个。 谢池宴演讲的时间不长,他说完后转身下台,身材修长,像挺拔的小白杨一样。苏阮心痒痒恨不得马上就能过去找他,和他说说话。 只是范世荣就站在她的身边,她想干点什么都不行,只能伸长了脖子,踮起脚看向实验班的方向,从人群中找到谢池宴的身影。 虽说这样的比喻不太恰当,但苏阮就是这样感觉的,仿佛鹤立鸡群,她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身影。 易明诚站在他的旁边,面上笑意浓浓,靠近他的头,似乎和他说了什么。然后苏阮看到谢池宴轻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