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小子,敢非礼我的妞?老子先给你放放血爽一把!” 谢东涯嘿笑,在放医疗器械的柜子里找到一根缝针,也不讲究什么消毒了,把朱祥福的衣服扒开,裤子褪了下来,直接对着他的肚子和小腹下两寸扎了下去。 “朱主任呢?你们怎么在门口待着?” 一个西装革履,颇有几分威严的老者大步走了过来,狐疑地朝保卫科长和保安小陈道。 “啊,刘院长!”两人急忙打招呼,来人正是学校医学院的院长刘仁义。 “院长,中医系的老师正在给朱主任治疗,他让我们出来等着的。”保卫科长忙不迭地解释道。 “中医系的老师?我刚从那儿过来的,那儿没人啊!里面是哪个?”刘仁义狐疑。 “嗷!”正纳闷着,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不无惊恐的嗷叫声。 “怎么回事!?”刘仁义大惊,保卫科长和小陈也是吓了一跳,顾不上多想推开门,见着里头的景象,顿时只觉得头皮发麻。 病床上,朱祥福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和一双皮鞋,但是满身是血,此时刚好就像是诈尸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,嗷嗷直叫。 谢东涯站在一旁,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的样子。 “你干什么!?”保卫科长朝着谢东涯暴喝出声,小陈则是以为谢东涯行凶,就要上前制服谢东涯。 “不用紧张,你们看清楚,他现在不是活蹦乱跳了吗?”谢东涯不急不慢地道。 三人闻言,都是错愕,再看向朱祥福,除了一身是血,的确是比之前要死不活的样子要正常上许多了,虽然脸色发白,但比较像是被自己给吓的。 “朱主任,你没事吧?”刘仁义打量着朱祥福道。 朱祥福一脸惊恐,哆哆嗦嗦地道:“我,我咋了?” “你体内藏污纳垢太多了,堵塞了血管心脉,才造成了你刚才休克,要不是我给你扎了两针放血,你离死不远了。放心,血已经止住了,回头洗干净就行了。”谢东涯接话,淡然道。 “朱主任,你自己感觉怎么样?”刘仁义深深看了眼谢东涯,朝朱祥福道。 朱祥福勉强镇定下来,他也是懂医术的人,此时稍稍感觉,也是意识到自己情况和之前不一样了,喃喃道:“好像真的舒服了很多。” 刘仁义道:“你先把血清理一下把衣服穿上,回头还是到咱们学校附属医院再详细检查检查。” “不用检查了,就是富人病而已,三高。少喝点酒少吃点肉再少淫乱几回,还能多活几年。”谢东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。 这话让朱祥福老脸通红,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,因为谢东涯说的都是实情。 “这位小兄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?怎么看起来很面生?”刘仁义道。 谢东涯道:“我不是这学校的。” “啊?你刚才不是说你是中医吗?”保卫科长愕然。 “我是中医没错,但没说是你们学校的啊!”谢东涯耸耸肩道。 瞟了眼正在穿裤子的朱祥福,谢东涯再次道:“我是医务处实习医生张婷的家属,为了她的事情来的。” 刘仁义疑惑道:“张婷是谁?什么事情?” “院长,是这样……”保卫科长脸上露出恍然之色,随即凑到刘仁义耳边,低声嘀咕了起来,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解释了一通。 “什么?你是张婷的家属!?哼!院长,你来得正好,我正想找你汇报这事儿,张婷是咱们学校的留校学生,在我手底下实习,但她不但不做好本职工作,还教唆校外社会份子到学校捣乱,您看我脸上这伤,就是被她叫来的人给打的!” “还有这事儿!?”刘仁义皱眉。 “院长,张婷和那个打人的流氓,就在我们保卫科。”保卫科长补充了一句。 谢东涯凛然大喝道:“如果不同意被你骚扰就是不做好本职工作,叫人帮自己主持公道就是捣乱,那我看这狗屁的实习身份不要也罢,这样黑白颠倒的学校,不待更好!” “你,你胡说八道什么!?”朱祥福心虚地看了眼刘仁义。 “我在说什么,你自己不清楚么?如果不是你骚扰不成,急火攻心,也不至于会血压飙升导致休克。哼。”谢东涯给了朱祥福一个不无鄙视的白眼。 朱祥福气急败坏道:“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胡乱给我放血,你到底是何居心,是不是张婷叫你来报复我的?院长,必须把这个人抓起来,和张婷还有那个打我的流氓一起送派出所处理!” “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洗洗睡吧,你再激动一把试试,肯定还得趴下,到时候我可就没那么好心救你了,不,应该说,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。”谢东涯嘿笑。 刘仁义稍稍沉吟,道:“朱主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