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了起来, 不准他出现。 倪胭“啧”了一声, 季绪临不愧是只做事谨慎的老狐狸。他提前告诉倪胭不要在婚礼上胡闹不过是个警告, 为保万全, 他当然要自己出手。 何允妍的继母,继妹和两个弟弟这些应该出现在婚礼上的人也都没有出现。倪胭相信同样也是季绪临不想让这些人搞事。 这场盛大的婚礼一切可能出现的麻烦全部被季绪临提前处理掉了, 他雇佣了521名保镖, 来宾必有请柬才可进入婚宴。 倪胭看了眼浴室的方向, 哭笑不得喃喃自语:“这只老狐狸……” 事已至此, 她索性安心当新娘,尽情享受这场婚礼。别说,她活了两万岁,来人间游戏了无数世,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别人结婚。 季绪临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来,他头发是湿的,没有戴眼镜,身上带着点略暖的湿意。 倪胭甜甜地喊了声“亲爱哒”,跑过去迎接他。她勾着他的脖子,几乎挂在他身上:“我想要你帮我个忙。” “嗯。”季绪临应了一声,将手搭在倪胭后腰,带着她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。 “我想让你给何远忠制造点麻烦。” 季绪临不问缘由,只是问:“哪种麻烦?” “随便使点绊子就好。如果他能自己解决就算了,解决不了求到你面前你不要搭理他就行。” 季绪临想了一下,点头:“好。” 倪胭弯着眼睛笑,她抬手去解季绪临腰间浴袍的系带,从他的喉结开始一路吻下去。 季绪临垂眼审视着她,眼中沉静。 倪胭趴在他腰际时,季绪临握着她纤细的肩,把她扶了起来。倪胭正兴起,忽然被打断,有些茫然地望向季绪临,然后她就看见了季绪临那双静如湖泊的眼睛。 他说:“你现在是我老婆,不是情人。” “呐?” “用不着这样讨好我。”季绪临把腿上的倪胭拉起来,他不紧不慢地整理好浴袍,起身去了隔壁。 不久,隔壁响起了钢琴声。 倪胭意识到季绪临生气了。她听着隔壁的钢琴反思了一下,才恍然大悟季绪临在气什么。 她走到隔壁,慵懒地斜倚在门口,瞧着弹钢琴的季绪临。他坐姿挺拔,面无表情,黑白琴键上的修长手指动作如行云流水。 倪胭勾起嘴角,饶有趣味地开口: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委曲求全讨好你?是我在床上叫的不够大声不够嗨吗?” 季绪临指尖的调子慢了一个音。 “报复季衡有很多种方法,当他小妈比当他四婶的杀伤力强一百倍。” 季绪临弹钢琴的动作停了下来。 “我上次说勾引你是为了报复季衡,其实是为了让你心里不痛快,故意激你,俗称激将法。打季衡的脸不过是顺便的事儿。如果你人丑货小技术烂,我才懒得看你一眼,更别说勾引。我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。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你。”倪胭顿了一下,目光直白地上下扫过季绪临,“你扭腰的动作特别帅,真的。” 季绪临这才转过头来望向懒洋洋的倪胭,他的目光有些无奈,眼中的情愫又混了些说不清的东西。 倪胭嘟起嘴,不开心地抱怨:“洞房花烛夜你是打算让我独守空房吗?太过分了吧你!” 倪胭哼了一声,“算了,我自己去睡觉。” 她刚转身走了没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