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陛下的命令来做说客,即使萧将军觉得我的话侮辱了你身为一个军人的颜面,你大可拒绝我,又何必一定要那样对我?” 倪胭眼睫颤动,强忍着眼泪不落出来,却忍不住泪水盈满眼眶。 “付将军……”萧却一滞,面对这样的指责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不管怎么说,他到底是伤害了她。想她如今身为宫中妃子,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对她的影响想必很重。 即使萧却深知自己是被陷害,可是他的确对倪胭造成了伤害,这让他不由心里生出两分歉意。 姬明渊的人躲在暗处听着牢房中的对话,默默将倪胭和萧却的对话记下。但凡姬国,哪里都有姬明渊的眼线。知晓倪胭来死牢看萧却,姬明渊的人手又怎么可能不盯紧一些。这已经他们这些眼线人的分内事,根本不需要姬明渊再吩咐。 “你回答我啊!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”倪胭蹲下来抓住萧却的衣领摇晃。 萧却紧紧抿着唇,无法做任何的辩驳。 “我付青檐曾经有多崇拜你,如今就有多恨你!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日子有多苦?我要杀了你!”倪胭拔下发间的簪子抵在萧却的喉间。 萧却隐隐觉察出不对劲来,他诧异地看向倪胭的眼睛。 倪胭双唇开合,无声地说:“陛下要杀你,快挟持我逃走。” 萧却愣住。 倪胭手中的簪子已经刺破了萧却的脖子,微微的刺痛让萧却一下子清醒过来。他忽然抬手,一手抢了倪胭说中的簪子反抵在她细白的颈,一手将她搂在身前挟持。 “放开娘娘!” “来人!快来人!” “萧却挟持了娘娘!” 萧却的手脚都拴着沉重的铁链,他双手之间锁着的锁链绕到倪胭身前,挟持着她往外走,拴在脚上的铁链发出沉重的声音。 “萧却!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快放开我!”倪胭假意挣扎着。 “老实一些!”萧却假意冷声训斥。 死牢中的狱卒不停向后退,手中握着弓箭和其他武器,一边向后退去,一边口中喊着让萧却放人。 而原本在暗处监视着倪胭的人立刻赶回宫中禀告姬明渊。 躬清殿中。 姬明渊正在批阅奏折,姬星河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。 “那个……皇兄哈,你别跟我计较了哈。” 姬明渊将批阅好的一份奏折放到一侧,又拿起另外一份奏折开始批阅。 “臣弟回来想来想去,深深觉得上次是在太莽撞,实在是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质问皇兄。” 姬明渊沉默。 姬星河走到姬明渊对面,他立在长案另一面,弯下腰来,伸手在姬明渊眼前晃了晃,嬉皮笑脸:“亲兄弟哪有不吵架打仗的?咱们在母后的肚子里就已经打过百八十回了。诶,都做了二十八年的亲兄弟了,就别跟我生气了呗。哥?哥哥?” 他细着嗓子,用小孩子的口气跟姬明渊撒娇亲昵喊他“哥哥”。 姬明渊无奈地抬眼看向他,道:“能不能有个王爷的样子?亏你一身才学本事,整日风花雪月,没个正经样子。” 姬星河摊手:“你我同样的脸,哥负责正经,我负责不正经。” “回罢。”姬明渊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 姬星河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,认真起来。他一旦认真起来,眉宇之间便与姬明渊更加相似。 “皇兄,上次之事是臣弟一时情急。而之所以情急,缘于一个‘情’字。” 姬明渊重新看向姬星河。 “皇兄,我老实招了吧。我喜欢上了你的贵妃,今天过来是跟你要人的。反正你也不喜欢她,就送给臣弟如何?” 姬明渊看了他很久,忽然笑了一声:“姬星河,你自己想想这话是否荒唐。古往今来,有哪个王爷敢跟帝王开这个口?就算不说帝王之家,只说寻常百姓之家,可有这般觊觎兄嫂的荒唐事混账人!平日里孤准许你胡作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