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崇昭忍不住亲上了谢则安,就着椅子把谢则安压在身下,哑声问道:“三郎,我们在这椅上做一次怎么样?” 谢则安:“……” 谢则安被折腾得筋疲力尽,赵崇昭才大发慈悲地把他抱回床上。他还有点意犹未尽,昂扬的欲望深深地埋在谢则安身体里,不敢继续放肆地侵占,却又舍不得离开。 赵崇昭把谢则安搂在怀里,边拱着他脖子边喊:“三郎,三郎……” 谢则安无奈地回亲赵崇昭一口。 赵崇昭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,又在床上要了谢则安两回。等他餍足之后,谢则安已经疲惫地倚在他怀里昏睡过去。 赵崇昭睁着眼盯着谢则安的脸,等确定谢则安真的熟睡之后,他才起身穿好衣服。 屋外早有两个人候命,竟是白天那对姐妹花。 赵崇昭说:“有什么发现?” 姐妹花中的姐姐先说:“官人府里管得很松,基本没什么防备。”她语气恭恭敬敬,“妹妹已经把大部分信的内容记下了,陛下要听吗?” 赵崇昭顿了顿,说:“你去把把风。” 姐姐依言领命。 妹妹留下来说:“官人和很多人通信,不知陛下要听他和哪些人往来的信件?” 赵崇昭问:“有没有和我有关的?” 妹妹一愣,仔细想了想,说道:“好像没有……” 赵崇昭脸色微黑。 他又问:“那他和谁感情最好?” 妹妹说:“官人好像和很多人感情很好……”每个人的回信都挺热情呐。 赵崇昭脸色更黑了。 妹妹:“……” 还以为赵崇昭是忌惮谢则安想查点什么,怎么这架势像是抓奸的丈夫? 赵崇昭咬牙问:“特别好的呢?” 妹妹想了想,给赵崇昭念了封声情并茂的表白信。念完她才小心翼翼地瞅着赵崇昭:“这好像是和官人同一年的进士,对官人的种种见解十分推崇。去年还接手了凉州知州的位置,上任之后事无巨细都会写进信里告诉官人。” 赵崇昭眯起眼:“这家伙叫什么名字?” 妹妹说:“叫阎三弄。” 赵崇昭说:“还有没有别人?” 妹妹又挑了几个回信比较频繁的人告诉赵崇昭。毫无意外地,赵崇昭脸色越听越难看。 赵崇昭早知道谢则安受欢迎,但亲耳听见这些事还是觉得很气愤,一个两个都在信里写得那么肉麻,活像他们和谢则安有多亲近似的。他心里憋得慌,又不能拿人撒气,摆摆手说:“你们留在三郎府里好好整顿一下,别让其他人像你们一样能轻易拿到三郎的书信。下去吧。” 妹妹点点头,欢快地跑出去找姐姐。 赵崇昭左想右想,心里还是不大舒坦,走进屋想去搂着谢则安睡,推开门却见谢则安坐在那儿,定定地盯着他看。赵崇昭先是有点心虚,然后堆起满脸的笑:“三郎你怎么醒来了?我刚去尿了个尿……”声音越说越小。 谢则安不咸不淡地提醒:“我耳力还不错。” 赵崇昭钻进被窝抱紧谢则安,委委屈屈地叫屈:“我只是让她们试试你府里安不安全,没想到你一点都不上心,书信那么容易被人找到,”他讪笑两声,“我只是顺便打听两句,真的是顺便。” 谢则安挑了挑眉,没打算追究,“既然我们在一起了,我自然不会和别人胡来。你要是还不放心,尽管让人继续盯着好了。”相处这么久,他要是还看不清这家伙的本质那就是瞎了眼。 赵崇昭忍不住亲谢则安的脸颊。明明两个人已经再亲密不过,他还是想更进一步,想了解谢则安的一切,想让谢则安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。 他把手臂收紧,紧紧地搂着谢则安:“三郎我知道你不会和别人好,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 谢则安懒得和他计较,合上眼睡觉。 谢则安的工作岗位换到礼部,工作地点自然也搬过去了。礼部旁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