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的小儿子不满。他就是写桃色篇章的选手之一,好不容易混进初赛,竟然还被江寻刷下来了,怎能不气? 于是乎,他蹲在尚书府门口多日,虎视眈眈,意见江寻出来……就抱着江寻上朝的官轿哭诉。 他坚持不懈许多日,江寻终于动了恻隐之心。 江寻从轿上下来,弯腰扶起他,温柔道:“小公子这又是何必呢?” “江大人,你莫非同意……?” 江寻但笑不语,摇了摇头。 片刻,他指着角落道:“小公子看那儿,是谁来了?” 对方瞥了一眼,拔腿就跑。 原来是他爹礼部侍郎被江寻连着几个折子投诉,终于带棍棒堵儿子了。 写色情话本就算了,你还昭告天下,生怕有人不知?不是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吗?我今儿个就打死你好了! 嗯……这事之后,也没人敢再提反对意见了。 一时间,大家都很紧张,不敢再写限制级题材,因为某条捷径已经被虎视眈眈的江寻给扫除了。 我长吁一口气,不得不说,江寻就是厉害。初选赛刷下几个人,余下的不过就十五六个,我晋级的可能性增加了许多。 为了感谢江寻,当晚我又请他吃饭。 这次倒不是约在府中,上次说我抄袭火锅创意的事情让我耿耿于怀,我不会给他机会再提的,于是我们约在了府外。 说起来,这是我和江寻第一次约会,我满心期待。 成亲至今也快一个月了,依旧算是新婚燕尔的时期。虽然我日夜能与江寻相见,实际上,我和他了解得并不多,这就是盲婚哑嫁的坏处。 江寻先派人去皇城有名的鹤翔楼订座,为了保持神秘感,我让他换上常服先行一步,而我在府中妆点许久,稍后再来。 府里什么都不缺,新样式的衣衫,新款的发簪吃食,江寻都有派人准备好,存放库中。唯有一点让人不太开心,那就是没有银钱,要买什么得过账。想典当府里东西也是痴人说梦,上面有江府的印记,谁敢收官家的赏赐,怕是手脚都不想要了。 堂堂前朝公主,一亡国就穷得响叮当,也是够丢人了。 我叹一口气,所以我才千方百计想赢得比赛。做女人,总得藏点私房钱。 白柯唤来擅长梳发的侍女为我绾发,我素来喜欢较为雍容华贵的装扮,可以展现我公主风范。此番,我在发上簪了朵烧出的彩瓷牡丹,个头不大,内部是镂空的,并不重。我选了一套桃粉长裙,裙面印花特殊,在烛光下漾起光华,颇为华丽。 外头起了风,下了鹅毛大雪。我畏寒,只得再披上一层白狐裘衣,匆匆躲入马车中。 我手里拖着灌了水的暖袋,一边哈气,一边问白柯:“这白狐披风,我见夫君也有一身?” 白柯在外头骑马,朗声回答:“回禀夫人,这是大人特地让人寻的雪地白狐皮,就那么点大,一寸一金,做了两身。大人自己留一身,另外一件,估摸着就是留给夫人的。” 我“哦”了一声,对江寻的好感度又增加了不少。原来他那么体贴,知道我怕冷,做大衣也多备了一身送我。 我问道:“这裘衣是什么时候制的?” “哦,大概是在夫人进府之前。” 我沉默一会儿,那时候前朝应该还没亡,也就是说,这衣服还真不是为我准备的,白感动了这么久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