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欢呼一声,说:“我最喜欢吃妈妈烧的蟹脚面了!” 费雪回头看了冯芽一一眼,瞧见自己的女儿满脸是汗,脸颊上还泛着漂亮的光泽。她抽出手来,拧了一把女儿的脸,问:“终于知道出门玩儿了?” “没有,我跟蒋栩去练舞了,下周参加比赛。”冯芽一说。 “哟,出息了啊!你居然开始发展除了学习和玩电脑以外的爱好了?” 冯芽一被妈妈调侃得脸上发窘,她瘪着嘴,说:“我去洗澡了。” “等会儿你爸爸要回来,晚上别钻到书房玩电脑了,和我们一起在家里看个电影,啊?”费雪嘱咐了一句。 “爸爸要回了,太好了!” 冯芽一的父亲冯豫章是个酒商,常年驻外搜罗各类红酒和烈酒,专供餐厅和各类富豪。要是有人想要找各种偏门酒庄或是特殊年份的酒,找冯豫章一定没错。 为了这样的好口碑,冯豫章平日非常忙碌,和老婆孩子一个月都难得见上一次。好在费雪和冯芽一两母女性格独立,早就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,她们都会自找乐子。费雪沉迷麻将,冯芽一沉迷音乐,各自有各自的生活。 等她洗完澡出来,菜也上了桌。冯芽一裹着浴巾跑到餐桌前看了半天,正准备伸手捞根面条往嘴里放的时候,被妈妈抓了个正着。 费雪朝着后背拍了一巴掌:“像什么样,回屋把衣服穿好再出来吃饭!” 冯芽一努着嘴,脸上挤出来的可怜兮兮真的是让费雪看不下去。她拿了筷子,卷了一筷子往冯芽一的嘴边送去:“下次不许这样了。” 她没有答话,眯着眼只顾着咀嚼,好吃得顾不上说话了。 吃过面后,冯芽一转而回房换衣服。她穿好居家服,这时手机响了起来。她拿起来一看,是赵汝阳的电话。 赵汝阳前几日说了他最近很忙,可能又会失联几天。冯芽一便没有给他打电话。 她刚一接起电话,赵汝阳就在那边抱怨:“快一周了,你怎么都不知道给我打电话?” “你不是说你很忙接不到电话吗?”冯芽一说。 “忙不忙是一回事,你打不打电话是一回事。前者是客观因素,后者是主观能动性的事儿!亏你文综成绩那么好,连这个都不知道。” 冷冷的小鼻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刻薄。 从他嘴里听到这话,冯芽一感觉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她忍不住笑出声来,赵汝阳更加暴躁:“你还笑,笑个屁!我也是有好好学习的!” “好好好,赵大爷我错了。”冯芽一说。 “错了啊,那你跟我弹个视频吧。” “啊?” “我好几天都没见你。”电话那边的声音有点委屈。 “好。” 冯芽一挂了电话,给赵汝阳发了视频申请过去。没嘟两声,那边便接了。赵汝阳的脸在屏幕里前前后后地移动,他挪了半天,还在说:“你等我一下,我调整角度。” 没过一会儿,他将手机挪到了桌上,人坐在椅子上,对着镜头说话。 “你不在瑕城吗?”冯芽一问。 “不在,我跟着我姐下乡了。她老人家有事要做,我帮着她打下手。”赵汝阳说。 为了找到好的瓷厂,赵汝阳和赵尔曼两人跋山涉水地找厂子,三天寻了十几家瓷厂,终于确定了下来。赵汝阳被他姐留在这里干活,都快不知道苦字怎么写了。 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 冯芽一软软地声音敲在赵汝阳的心上,男生恨不得说明天就回。可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,他只能斟酌一句:“下下周吧。” “嗯。”冯芽一点了点头,她突然想起中午的事情,忙对赵汝阳说:“你知道梁道新的近况吗,他……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啊?”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