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已经把药给她了。”慕容权冷冷道。 “难道你没看出来她不求生,一心求死吗?”魏弈风的视线看了眼天牢的方向。 “她会为了两国百姓活着的。你可以进去看看。”慕容权淡淡道。 “不用了。”魏弈风淡淡的勾起了唇角,他相信慕容权的能力,虽然话不多,但是几句话便能直入人心,说服别人。 “我们表兄弟俩好久没见了,一起喝酒吧!”慕容权突然道。 魏弈风想了想道:“我还有事,恐怕没有时间陪战王喝酒了,末将先回将军府了。”魏弈风抱拳离去。他是手握重兵的将军,他的母亲是长公主,所以慕容权和太子都是他的表兄弟,而战王和太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很清楚,所以他们都想拉拢他这个将军,但是他不想和任何一方站在一起,他只想做好自己份内的事,保家卫国,为皇上效力,而不是帮他们这些皇子争夺皇位。 慕容权没有挽留,摇摇头,朝战王府方向走去。 夜深人静,慕容宏的笛声在夜晚是那么清晰。 长孙悠在天牢外不远处的一个湖边看到了坐在桥上吹笛子的慕容宏。 长孙悠看着手中的酒坛,勾唇一笑朝慕容宏走去。 坐到慕容宏的身边,安静的听着他把这首曲子吹完。 曲子结束,慕容宏仰头看向天空淡淡道:“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?” 长孙悠甜美一笑道:“知道十七叔想找人喝酒,所以悠儿就来了。” 慕容宏勾起了唇角,拿过她手中的一坛酒,打开喝了几口。 “十七叔心情很不好?”长孙悠试探性的问。 “没有。”慕容宏却否定了。 “十七叔,悠儿知道你不是残忍的人,把十七婶关起来你心里也不好受吧!”长孙悠叹口气,看着木桥下潺潺流动的湖水,波光粼粼,好像碎了一地的心。 “她是自作自受。”慕容宏回答的很冷漠无情。 “十七叔不觉得这样做对十七婶不公平吗?从大事上说,两国建交,她远嫁东华国,孤身一人,无依无靠,很可怜。若是能得到十七叔的尊重和爱,或许心里会开心些,可是结果——十七叔不但没有给她爱,还如此的伤害她。 从小事上说,十七叔心中有喜欢的女子,为了喜欢的女子留着正妃的位子,她的到来抢走了十七叔留着十年的位子,所以十七叔恨她。 可是十七叔有没有想过,她又何曾想这样,不管是国事还是家事,她都是最无辜的牺牲品。” “牺牲品?”慕容宏苦涩一笑:“生在帝王家,谁不是牺牲品?怪只能怪她的母皇,不该把她嫁给我。” “十七叔,悠儿不知道那个叫过儿的女子在你心中有着多么重要的位置,但是悠儿希望十七叔莫要做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情。 如果过去永远回不来了,十七叔应该坦然的放下,然后好好的珍惜眼前的人。 十七婶她真的值得你爱。”长孙悠耐心的劝说。 慕容宏看向她,淡淡的笑了,宠溺的抚摸了下她的头道:“丫头,不要为十七叔的事情操心,十七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过儿已经是十七叔的过去了,十七叔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。而楚玉研,她注定是这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,这是她母皇为她选的路,她必须承受。” “不,十七叔可以改变她的路。如果十七叔愿意接受她,她就不会成为牺牲品。你们是结发夫妻,应该携手走完一生的,十七婶很善良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