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——” “皇上,皇上——不好了”一个太监跌跌撞撞跑过来,噗通跪倒在皇上面前,惊恐万分,嚎啕大哭的禀报道:“有位刺客杀了贤妃、淑妃、和——和小皇子。” 皇上听后大怒,双手握得咯吱咯吱作响,气愤的立刻下令:“立刻把刺客抓来。” 御林军和慕容权带来的士兵立刻去了。 “报——”一个官兵跑过来,一脸风尘仆仆的狼狈,单膝跪地道:“禀皇上,悦凤王朝拉拢承平国,率军攻打我朝边关,边关现在告急。” 楚玉研一听,身体瞬间像被抽干了血液般,瘫倒在地,喃喃道:“母皇真有攻取东华国之心。” “哼!”皇上冷冷道:“想攻我东华国没这么容易。” 此时,御林军押着一个女子来到了皇上面前。 长孙悠有些惊讶,居然是战王府的白美人,以前就觉得她有问题。 皇上看向被押上来的人,冷冷道: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 慕容权立刻上前道:“回禀父皇,她是儿臣府中的白美人,儿臣已经查明,她是悦凤女皇派来的奸细,以前曾在宫中做事,后被皇后娘娘赏赐给了儿臣做美人。” 慕容宏立刻禀报道:“皇兄,臣弟这些年一直在调查父皇突然离世的死因,发现是她在父皇的饮食中下了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,当时她是宫中一宫女,负责父皇的御膳,所以就对其在饭菜中下了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,以至于躲过每日的检验,最终害死父皇。” 皇上听后大怒:“没想到悦凤国居然对我东华国早就有这般歹心了,用慢性毒药害死先皇,又杀了朕的爱妃们和皇儿,又勾结展王爷和承平国攻打我东华国。而身为罪魁祸首女儿的十七王妃,是不是要为你母皇的行为负责?” 慕容宏一听皇上这样说,立刻帮楚玉研求情:“皇上,此事王妃并不知情,不能因为她是悦凤国的公主,就把这些罪名算到她的身上。她现在是臣弟的王妃,已经是东华国的人了。” “谁知道她嫁来东华国的动机纯不纯。”皇上气愤道。 慕容宏立刻为楚玉研辩解:“皇上,王妃绝不知道她母皇做的这一切,请皇上莫要责罚王妃。” 太后见状也出声为楚玉研求情:“皇上,此事母后也觉得不应该责罚妍儿,她现在是我皇家的媳妇,与悦凤国已无关系,不会帮着她母亲对付我们东华国的。” “父皇,十七婶在东华国,对此事并不知情,请父皇开恩。而一切的罪魁祸首,都是白美人。”慕容权冷冷道。 皇上冷冷道:“既然母后和十七弟还有权儿都帮十七王妃求情,那就暂且让十七王妃回宏王府吧!但是这段时间,十七王妃不得出宏王府半步。”皇上这是把楚玉研软禁起来了,两国交兵,她身为悦凤国的公主,的确会被怀疑。 楚玉研伤心的点点头:“多谢皇上。” 此时倾妃伤心欲绝的跑了过来,跪倒在皇上面前伤心的哭道:“皇上,我们的泽儿没有了,是被悦凤国的人杀的,皇上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饶过了悦凤国的公主楚玉研呢!若是泽儿在天有灵,一定会怪我们的。” 皇后此时也来了,见哭的梨花带雨的倾妃,冷冷道:“这件事是战王府的白美人所为,和十七王妃有什么关系,倾妃这样胡乱的指责,太有*份了,本宫知道你以前喜欢老十七,所以处处针对十七王妃,这次又想借着小皇子被杀,而诬赖十七王妃,实在是有失嫔妃德行。皇上,此事很清楚是白美人所为,皇上处置了白美人,便会为小皇子报仇。小皇子平日里最喜欢十七王妃,一定不希望看到皇上惩治十七王妃。还请皇上三思。” 虽然失去儿子皇上很伤心,但是也不能因此就胡乱的定了楚玉研的罪,这样慕容宏和太后还有慕容权都会不满的,如今正是用人之际,不能草率处决,只得冷冷道:“皇后言之有理。倾妃,泽儿的仇朕会为他报的。来人,把这个白美人拉出去就地正法。” “是!” 白美人看向慕容权,嘴角勾起了笑容。她虽然是奸细,被女皇派来暗杀老皇帝,然后潜伏到慕容权身边,找机会除掉慕容权,一旦东华国没有了慕容权,那么东华国便会失去一员猛将,这样她们悦凤王朝进宫东华国就有很大的胜券了,可是她却在接触他的过程中爱上了慕容权,迟迟不肯动手除掉他。 今天之所以会暴露自己的身份,是因为她真的累了,真的不想杀慕容权,可是自己家人的性命却在女皇的手中,所以她要趁着今晚慕容展造反,而假装暗中帮助慕容展,然后再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,就是希望自己在今晚丢掉性命,这样,她便是为了帮女皇而死,女皇便会善待她的家人,而她杀的那几个人,是之前得罪过玉研公主的人,所以她要帮她除掉她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