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隐隐还有些自豪,“你们别在外面乱说,影响我的风评。” “那周队长究竟喜欢啥样的姑娘?” “我知道,乔珍珍那样的呗!”有人坏笑道。 周河扬了扬下巴,倒是没有否认。 一旁的男知青道:“乔珍珍漂亮归漂亮,但那个脾气,那个排场,周组长能受得了?” “这有啥受不了的,乔珍珍那么漂亮,家里又有钱,谁要是娶到她,那就山鸡变凤凰了。” 周河面上不显,心里却很是赞同。 “不过乔玉兰每天对周组长嘘寒问暖的,难道周组长就不心动?” 周河毫不留情道:“我不可能跟一个偷东西被抓,就装疯卖傻的女人处对象。” 屋里,顿时发出哄堂大笑,他们都想到了上次队里开大会,乔玉兰在台上念检讨书的场景。 而在他们身后,乔玉兰脸色涨红,再次回想起了那日受到的屈辱。 她在队里已经声名狼藉了,只能死死地巴着周河这个潜力股不放。 她如此讨好周河,但在他心里,却依旧比不上乔珍珍。 乔珍珍明明什么都有了,为什么还要来抢她的东西?! 乔玉兰心中冷笑,凭什么只有她的名声被毁? 若是周河知道,乔珍珍宁可跟一个“坏分子”掺和在一起,也不愿意搭理他,会是什么表情。 * 贺父贺母在医院里住了三天,终于可以出院了。 他们此次大病一场,身体还未恢复,受不得累。 下午,贺景行骑着自行车,独自回了队里。他准备等下工后,跟队里借用下拖拉机,好把贺父贺母从医院里接回来。 正好,乔珍珍之前托他找的蚊帐也带回来了,贺景行把东西给人送过去。 谁知到了乔珍珍那,院门虽开着,但她人不在,只有言言在灶房里烧水。 贺景行一问,才知道乔珍珍去自留地摘小青菜了,她们今晚上吃面。 贺景行把蚊帐放下,让言言等会记得交给乔珍珍,转身出去时,灶台上那两碗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,里面的面条全坨一起了。 他眉头一紧,问言言:“你珍珍姐走多久了?” 言言挠了挠头:“好像有一会了。” 贺景行总觉得不太对劲,自留地离这没多远,摘个小青菜费不了什么工夫。 不过乔珍珍干活一向慢吞吞,或许她一时兴起,除了摘青菜,又跑去摘了点其他东西,所以才耽误了时间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