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父倒是颇为知趣:“亲家你就放心去, 我正好送送我这老战友。” 老周没想到这还有自己的事。 孙厅长客气道:“乔兄弟, 我今天搅了你们的局, 你要是不肯赏脸,我心下难安,倒不如大家一块热热闹闹的。况且, 我跟你这老战友也熟得很。” 说着,孙厅长拍了拍老周的肩头:“小周啊,今中午的酒没喝痛快吧?你要是能把乔兄弟给劝住,今晚上我家的酒随便你喝。” 老周一听,当场倒戈。 有老周的劝说,再加上孙厅长真心实意地邀请,乔父很快便败下阵来,答应改道。 一行人临走前, 孙厅长才想起被撂在一旁等候已久的单位同事。 他挥挥手,打发他们回去:“我这还有事,今天就散了吧。” 话音一落,人就走了。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。 有人想到之前怎么请都请不动的孙厅长,小声嘀咕:“看来还是咱们的面子不够大呀。” “倒是让老周捡了个便宜。” 有人来问严母:“你们家老爷子不是也在军队吗?刚刚怎么不跟那个当兵的拉拉关系,说不定认识老爷子呢?” 严母尴尬道:“没、没见过。” 严父顿时看了过去,以他对枕边人的了解, 刚刚那么好的机会, 自家太太却没有借机攀关系,只有一种可能, 那就是她已经把乔师长给得罪狠了。 一想到这,严父便是心头一堵,此事还得从长计议。 * 孙厅长有专车,贺父贺母跟他一起走,其他人则是坐乔父的越野车。 车上,贺父问起了其他师兄弟的近况。 孙厅长叹气:“那样的形势,多多少少都遭了罪,有几个师兄弟没撑住,走了有好些年了。” 贺父愕然:“走了?” 孙厅长颔首:“过得太苦了,一眼看不到头,谁能想到还有今天。” 贺父:“要是能再坚持一下……” 话未说完,贺父脸上已然挂上了苦笑。 回想这些年,要是没有家人陪伴,没有一个能干的儿子苦苦支撑,这个家只怕早也散了。 话题太过沉重,孙厅长回过神来:“大好的日子,不提这些了,对了,你单位还是在申海吧?” 贺父点头。 孙厅长笑道:“那可巧了,我正发愁自己在申海人生地不熟呢,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见。” 孙厅长说了自己的工作调度,又唠了会家常,话题再次落到了老师身上。 孙厅长:“老师退休后怕外人打搅,换了住处,等会我去给他打个电话。对了,还有两个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