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念确实被赵恪“整”很惨。 他一句“没精神”开了头,全程甩手掌柜,只在她累得想放弃的时候出一下力,勾出她的瘾头,又开始装虚弱,不肯罢休的那种。 这回流氓不耍了,开始耍无赖。 客厅没开灯,但落地窗帘没关,外头的万家灯火渲染,也照出了一些端倪。 还是那张沙发,不着寸缕的两个人坐拥在一起,他坐着,她拥着他。 汗水浸湿了女孩额前的胎发,即便如此,仍费力勾着他的脖子,时不时去亲吻他的唇,下巴,和喉结。 清冷的月色落在她的脊线,如一脉银白的溪渠流淌至欲望尽头。 圆而饱满的翘臀有规律地前摇,她大约是累了,频率远不如先前那么勤勉,底下虚空一段,浅浅弄弄,完全是偷懒的玩法。 “啪”一声,臀肉微颤,不片刻便显出半个淡粉色的掌印。 挨了打的人美目一睨,风情撞进他的眼眸,搅得人心慌意乱。 怎么会有人的眼睛这么……诚实,不假饰的欲望,想要吃掉一个人的野心,令人很不爽的霸道,所有所有,明目张胆。 他可真是,一点不收敛。 眼神拉丝,在无声中对峙了一番。 最后,败下阵来的那个人颤悠悠撑起半身,将软绵的乳尖送到他嘴边。 这样挺直了几秒,他才张口去吃,舌尖卷着那粒,像戏弄。 等她受不了娇吟出声,再猛一口含住,吮吸的力道很大,很凶,像是要尝出味来才罢休。 这感觉很陌生,像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,伴随着被牙齿剐蹭的刺激,没多久,胸口便又酥又麻,沉甸甸垂着,吓人的很。 申屠念有些慌,轻扯了扯他的头发,喊了声“疼”。 很快地,他放轻了吮吸的节奏,没那么野蛮,变得缱绻,也撩人。 等他吃够了一边,松开,申屠念忍不住低头,只一眼,便羞的扭过头去。 乳尖像一颗树莓那么撑,外头的光亮落在乳上,隐隐绰绰全是他的口水,好色。 不等她推阻,他又转战另一边。 他终于停了。 怀里那人早就没劲儿了,像一滩……没什么用的草履虫,随便搓圆揉扁。 赵恪把她抱回屋的那一段路,申屠念靠在他肩上,一脸欲哭无泪。 腰快断了。 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。 可这才哪到哪,他连套都没拆,一切只是刚开始。 像是有所感应似的,抵在小腹的某样东西跳了一下,申屠念也跟着抖了一下,本能地缩了缩脖子。 卧室门半掩着,里头没有光亮,黑漆漆一片,若不是那一声声不间断的呻吟,差点乱了真。 赵恪还在“装死”,哄着她半蹲着往下坐,将那根尺寸不符的大家伙一点点吃下去。 申屠念不肯,她是享受惯了,怎么可能轻易服软。 赵恪猜到了,但不想让步。 手指挑开软肉,深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