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却极为稀少,只有人族衣衫褴褛,在雪地里挣扎着想要活下去。 她看见了,总是想帮一下,但是她是个道士,不应该沾染太多尘缘,就算吃食买的不少,但人总是多的,总有送不到的地方。云初觉得这么做效率低还成效慢,正好前面就是县城,索性直接在这里停歇下来。 “要做什么?”承影趴在桌子上,那双眼里是清澈的迷茫。 她想开个粥棚,不过她没跟承影说,他毕竟是个剑灵,困扰人生的口腹之欲对他来说其实是个永远无法体会到的烦恼,以前云初也办过粥棚,好处就是根本不用说是谁干的,一碗粥的恩惠也称不上因果,做起来比较方便。 至于周胤……她掀开车帘说了一声,周胤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往米铺跑,周胤懂她的意思,但不代表赞成她的行为——世界对于他来说其实很简单,谁让他挨饿他就去把谁整死就行了,反正世界上该整死的人那么多也不差这几个,内核还是那个不内耗自己完全委屈别人的主,更何况堂堂魔尊去做什么不留名的善事,曾经伤他最深的有人的一份,没人替他撑伞,他没把别人的伞撕烂已经可以自夸一句宅心仁厚。 毕竟他们在修炼前,也称不上拥有人类的身躯,人类的身份,自然也就体会不到更深层面的情感。一回头就看见承影有些置气的模样,大概是被她忽视的不满作祟,云初愣了一下,然后轻车熟路的拿起车厢一边靠着的剑鞘,一把抱在了怀里。 “这是谁家的本命剑啊。”她开口。 “……” “哦,原来是我的啊。”她把脸贴在了剑柄上。 “……从哪学的这招。” 承影最后捂着脸败下阵来,耳根充血红润,他跪在地上,又伸出一只手,捉住了云初的裤脚,她本来也是坐着的,因此伸出手,握住了他的。 他不想看到云初那份欲言又止的神情,仿佛要和他说些什么,最后却尽数咽去的神情,总让他觉得她其实很孤独……他不敢用力,而是伸出手指挠了挠她的掌心。 “和我说吧。”承影觉得现在的语气挺正经的,但是落在云初耳朵里都像是在撒娇,“和我说你想做什么……我会帮你,初初,我会帮你……” “又不是什么要紧事。” 毕竟办粥棚这种事没必要让器灵去做,但是云初还是和他说了一遍刚刚和周胤说的话,她不做厚此薄彼的事:“我想去粮店买米,办个粥棚。” 只懂杀戮的剑灵,在这种事情上能和她交流的事情基本很少,他下意识抬起头去看云初的神情,她的视线投向窗外,是自己似曾相识的怜悯,他在她的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,而从过去到现在,他都不懂这种神情究竟由何而起。 而如同过去,承影开始感到迷茫,但这次,他不打算再就此结束,不打算用沉默来终结彼此间的交流,那样无济于事。 “我跟你去。”他说。 他们不该再继续错过,他总该学,学会用她的视角去看这整个世界。 — 简单的说,蛇蛇懂而不做(鲨鲨鲨!呱!十万匹力量!),剑剑做而不懂(瓦卡那哟!),初初已经初露端水大师面容,以及学会怎么给傲娇梳毛——打直球 你们三个……四个……嗯,你们五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(v^_^)v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