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为什么他在她身体里、在这么深的地方,无辜他为什么连闭眼睛都不许。 她就这样看着,也被看着。 他却一句话也不肯说。 她想要他叫她一一,想要他俯身亲她。但都没有,男人的神态几近冷峻,只身下用力顶撞。 真的还在下雨吗? 她迷失在他的眼睛里。 商忆生生被撞到第二次。 “一一好累……” 又哭了。 季允之不理,低头换好新的套。将人捞起来,放进飘窗下的超大Hello?Kitty软垫里,顺手将一旁滑倒的美乐蒂推开。 玩偶掉在地上。 她喜欢盘着腿,坐在这里学习。复习概率论和数理统计,跑C 的课后练习,趴在小书桌上,时不时抓耳挠腮。 是。是小女孩写作业的地方。 但他真的忍很久了。 她知道在黑白灰色调的房间里,粉色地毯和玩偶,粉色水杯,粉色抱枕,有多么滑稽吗? 除了在这里做,没有和解可能。 “我是不是说过,”季允之扯动她的小腿,不轻不重,语调散漫,“撒娇对我没用?” 一一害怕明明是有用的。 已经很久了。她抬手挡着眼睛,酸软而饱和的感受满得要溢出来,难受扭一扭腰,又将他吞到更里。 他理解为口是心非。 将人上半身扶起来,低头去吻一吻唇角,像是爱怜。抬手托着她的脑后,以免撞到窗户。 她又被迷惑。 直到骤然加快加剧的抽插。 “太多了……”商忆被顶得不断晃动,摇头哭叫着,“不要了……不要了不要了。” 季允之抬手触亮飘窗一角的小灯。低头欣赏她娇媚无力的情态,在她身体里反复进出。 他的大手贴上去,轻摁她的小腹:“一一?” “不要了……”她按住他的手,酸软晕眩感更加强烈,偏偏又在一声一声的嗯。 在下雨。离窗户这样近,她确定还在下雨。 他将她的腿折到胸前,之后挂在肩上,向里顶弄的力道仿佛永远不知疲倦。 窗帘是全遮光的,这灯光也暗,不会有一丝一毫流泻。但在这窗边,在离天空更近的距离,她再也受不了,她宁愿被放逐到黑夜里去。 最后冲刺的频率高到她叫都叫不出声,直到他终于俯低身,猛地抱紧她。 呼吸一道比一道剧烈。 季允之平复稍许,要抱她去洗澡。商忆颤颤巍巍伸出手,牵住他的手。 摁在小腹下方。 仰起脸:“……下雨、下雨下到一一这里来了。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我说我在公交上写的有人信吗? 全程面无表情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