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娴应声道。 第二天醒来我们吃过午餐之后,便待在房间里收拾东西。 到下午四五点多的时候,院门口传来汽车的轰鸣声。 那女人走进院里,身后还跟着一个外国长相的女人。 “妈,饭做好了没?”女人朝着屋内唤道。 “快好了,你们先等一下。”妇人在里面应声道。 我拉开了房门,正好那女人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:“都收拾好了吗?吃完饭我们就走了。” “嗯,都收拾得差不多了。”我看向她身后那个外国长相的女人。 “这是乌隆,你们L国的接应人。”女人向我介绍道。 我点点头,随后同那女人握手。 之后乌隆给我们介绍了很多,包括教我们念自己的名字。 “你的名字是苏赛。”乌隆对着江一娴说,“身份证上的年龄是35岁。” “你的名字念萨维,年龄是21.”乌隆拿着我的身份证说道,“边境不会很严格,但是你们也不要太反常。” 乌隆和女人还交代了我们很多事情,一直到那妇人将晚餐做好。 吃晚餐的时候那妇人一边给小女孩喂饭,一边问女人:“这次又要去那边?” “嗯,我去乌隆那拿货。”女人头也不抬地应声道。 “注意安全,有机会跟布阿说一下,不要让你这么两头跑了,就留在M市。”妇人絮絮叨叨地说着,“阿梅已经长这么大了,需要妈妈陪,不能总是我这个老婆子带着她,你也要想想自己以后的事情。” “再说吧,最近应该是没办法。”女人埋头吃着饭。 “那就再娶一个,她都死了五年了,还有什么放不下的,家里常年只有我跟阿梅在家,你又经常不见人影,要我说布阿也真是的,明知道你有个小孩,还让你干这些活。”妇人似乎格外不满女人消极的态度。 “好了,别说了,我知道了。”女人不耐烦地扒拉完碗里的饭,“我先出去检查货。” 妇人还想发作,却碍于孩子的面子上没有大动干戈:“我看你死了阿梅怎么办!” 一旁的乌隆也出声安慰妇人:“刘姨,这阵子我们那边有些不太平,等到时候事情都处理好了,我主动跟布阿说一说,把阿伶调回来,您看行吗?” “她就是榆木脑袋。”妇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,“我一把年纪还能照顾阿梅多久?” “我会帮衬她的,阿梅我也会照顾。”乌隆说道。 妇人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乌隆劝下。 我将几人的对话听得七七八八八,心里也在不停地琢磨。 吃过晚餐天色也变暗了些,我们四人收拾好之后便正式出发。 尽管妇人仍在生气,却还是带着那个叫“阿梅”的孩子站在门口为女人送行。 “注意安全,把我的话记心里,好好想清楚。”妇人念叨着,女人却是一脚油门开出小路。 开了有五十多公里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我们也隐隐约约看见前方的边境线。 “前面边境线就要到了,别太反常。”女人出声提醒道。 车速变慢,江一娴握着我的手,神色紧张,就连她的手心也渗出细汗。 “谢秋...”她一脸担忧地望向我。 “没事的。”我轻声安抚,“我们马上就成功了。” 我紧握住江一娴的手,车子缓缓停下,两个扛着枪的士兵走了过来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