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下回来拿,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 听着门外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向绥才松了一口气,转身推了傅洵一把。 还没等她骂出什么,就被站起身的傅洵一把扛起丢在纯白的床上,欺身伏了上去。 “哈啊~流氓……” 向绥被突然插入的肉棒弄得酸胀不已,瞬即愉悦的哼哼唧唧,时断时续再也连不成句子。 害怕隔音不好,她不敢放声尖叫,只能强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,捂着嘴小声喘哼。 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使傅洵更加振奋,一时间奋起猛干,肏得向绥情难自抑,既痛苦又欢愉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任何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,秋刀鱼会过期,肉罐头会过期,连保鲜膜都会过期,有时也会怀疑,在这个世界上,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。 就连感情也没有谁能够保证绝对长情,或许只有这一刻肉体缠绕的欢愉感受能够永不过期,只要想,就能无期限再一次体验。 向绥眼眸迷离,鬓发汗津津贴在皮肤上,她脚背绷紧,双腿死死夹住傅洵的腰,放任自己飞向云端。 * 性高潮后,多巴胺开始锐减,催乳素被释放出来。如果说多巴胺是性的油门,那么催乳素就是刹车,使性欲下降。 向绥沉浸在余韵中,脱力般仰倒在床上,短暂性的没有什么旖旎想法,有些昏昏欲睡。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体被什么人抱起来,又过了一会,身上不时传来温热的触感,很舒服,她忍不住沉醉其中。 良久,后背重新抵上柔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地方,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点,知道自己又躺在了床上。 缓缓睁开眼,触目即是床头一圈昏黄黯淡的灯光,她愣了一会,眼底才恢复些许清明。她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朦胧的水声,猜想是傅洵在洗澡。 刚刚他是不是给自己清理过? 算这人还有点良心。 一股困意袭来,向绥看了眼手机,已经是深夜了,打着秀气的哈欠重新倒在枕头上,不管不顾的沉沉睡去。 第二天向绥是最后一个下楼吃饭的。 熬夜过后的白天,胸腔沉沉的很难呼吸。 向绥白嫩的眼下浮现出一片淡淡的青色。 “没睡好?”傅洵清沉的嗓音含了点清闲笑意。 …… 这人居然问的出口? 向绥自认为很少会在人前失态,但每次遇到傅洵总会破例,冷漠的假面崩出裂痕。 看到傅洵气爽神清,精神头十足,她不由冷笑出声:“你倒是睡得不错。” “还行吧,确实没你憔悴。” 傅洵闲闲地耸肩,语气与平时无二,但向绥不知怎么就想揍他一顿。 没再理会他,埋头吃起酒店提供的早餐来。 傅洵也默不作声地开始进食,一时无言。 * 省赛圆满结束了,这次没有排名,他们二人均获得了高中组全国一等奖,可给钱老师高兴坏了。 他喜滋滋的拍了荣誉证书发朋友圈,炫耀自己学校的学生有多优秀。 向绥面上不显,心里其实也有点开心,毕竟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获得的任何成就,都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认可。 她忽然靠近傅洵,眼里是隐藏极好的一抹探究。 “口语挺好啊?” “侥幸自学而已,过奖了。”傅洵对答如流。没给她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。 没劲。 向绥暗暗撇撇嘴,瞬间又冷下脸,恨这人的警惕心过重。 “孩子们,背上行囊准备回家了!”钱老师笑呵呵的看着两个人,半晌又说一句,“假期快乐。” “假期快乐。” 二人异口同声道,说完又相互瞥看一眼,随即双双扭过头去,嫌弃之色溢于言表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