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将手探了进来,霎那间一股冰寒直透五脏六腑,这对爪子,绝不是活人,她就像自己所说,死去已久。 「我能在一霎那间掏出肝脏,你连痛苦都感触不到就死了,现在你还觉得我性感吗?仍想要泡我么?」她狞笑了几声,慢慢松开手,板起脸来威吓道:「所以,你最好放明白些,去替我说服那个胖子,如此才能看见明早的日出。不然,空屋的地窖就是你的下场。」 恰在此时,坐在另一头的Kris打了个哈欠,双目迟滞下来,直到烟蒂烧到手方才惊觉。她见弥利耶正拿吃人一事取笑我,不由沉下脸来,问:「誒?你这小贱人怎么还没走?」 「哈哈,终于还是来了,我在等的就是你啊!」勿忘我狂喜不已,像丢稻草般将我甩到一旁,攀着她肩头,问:「可他妈我左看右看,就是看不破你的真身到底是谁,你找小傻妞联手,倒底想要干成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不妨告诉我,咱们都是恶人,没准能互惠互利呢。」 「你即便成了末裔那般的老妖,也休想看破,因为我对你来说是个不存在的人。刚才那种话,我不想下一次再听见,这个小家伙很重要,你若敢动他我就找你拼命!」 弥利耶本就是贪图口头之快的人,见她磨拳霍霍,用力推开门打算干上一架打发时间,Krys自当不甘示弱,也气鼓鼓爬下车,俩人在车道上摆开了架势。我担心弥利耶动手没有轻重,万一误伤了她,或者划破Krys俏丽脸庞,回旅店我不好交代。刚想拉架,她似乎想起了什么,盯着勿忘我的脸左右端详,忽然大笑起来:「我的天哪,原来你就是那个关键之人。」 弥利耶早就等得不耐其烦,未等她说完,便如一道闪电刺来,俩人肢体撞上的一极瞬,气浪将我震飞出去,直直砸在水泥石墩上方才止住,我撑起身打算爬到车后暂避,她俩居然已经打完了。勿忘我暗叹了一声厉害,抬起自己温润的手掌,说:「和为贵,咱们停火。」 我借口去买些饮料,快速逃离了两只老妖的视线,当从24小时便利店回来时,见她们正坐靠在车引擎盖上抽着我的烟,似乎已在这段时间里,彼此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妥协。 「没想到命格这种事,居然屡屡发生在你我他之间,真是天大的造化。」勿忘我朝近在咫尺的梅赛德斯奔驰体育场方向指了指,道:「还要等那么久,又找不到人打架,老胳臂老腿恐怕要生銹,那里有家希尔顿花园酒店,正好可以去定间房睡下,此外她也需要休息。」 就这样,她开着车将我俩拉到酒店,然后独自走去前台。这种时间,跑来酒店开房的年轻男女,大多都不是正经人,而是不知打哪家夜店刚出来,找上几个女的勾肩搭背来销魂。好在弥利耶与Krys穿得都很正统,表面看像写字间里的白领,门厅和保安都不怎么怀疑,只道是连夜工作来不及归家的那种人。不过,她们的姿容太过绝丽,引得边上人不住打量,这却令我深感颇不自在。 推开房门,Krys直奔大床,一放平身子,立即呼呼大睡起来,我上前推了推,纹丝不动就跟死了那般。弥利耶让我休要理会,自己宽衣解带坐在圈椅上看起电视来。我内心异常激动,口头却在问这样是不是不太方便,要不我再去定间房?她只管坐着冷笑,什么都不答。 这种事,对于混跡风月场的老子来说,不是明摆着的么?二女一男跑来酒店开房,却只定一间双套,勿忘我再怎么说也人模狗样开了家公司,这点钱她岂会在乎?可此女总喜爱出人意料,内心难以捉摸,很难说清她究竟是为了偷情还是只为了休息。 想着我换上纸拖鞋,故意在其身后走来绕去,最后慢吞吞滑向盥洗台前刷牙,时不时偷眼看她。她依旧盯着电视看得出神,秀美脸庞随着光线跳跃时暗时明,显得若有所思。 「好吧,你就继续看那些狗屁专家的股票专栏和财经报道去吧,算老子自作多情!」这个披着青春灵动外皮的娘们,其实是个比我大了不知多少的老货,装什么蒜?也许她真的到此是为求休息,当真独处总不见得紧挨着Krys对床尽情云雨吧?这没什么,反正我预料的事从没有准过,只是白白可惜了这么有情调的一个丝丝雨夜。 结果我走进淋浴房洗没几分鐘,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偷摸进来,隔着麻花玻璃便听得衣料滑落在地的轻音,小门缓缓被拉开,勿忘我眨巴着丽眼,掛着怪笑地闯了进来。老实说要我对她视而不见很困难,打从地底阴蜮时,她就是我的意淫对象。甚至说句不好听的,与迪姐廝守在一起,也是以她作为原型的,在这点上我很对不住当家花旦。 「你喜欢温柔的还是粗暴的?毕竟咱们这是第一次。」一双柔软的手开始在背脊上为我涂泡沫,由她口鼻喷出的热气,撩拨着还未被水打湿的长发。我刚想应答,便被她一把抱住后脑勺,炽热的唇舌填了进来。勿忘我十分高挑,以至于我只得仰面接受她的拥吻,外加劲道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