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站前,头引靠后居中。相传此阵最早由维京人创立,当男人挺枪举盾出海徵战四方时,流寇们便聚集起来,专以剽掠海民作为营生。吃尽苦头的维京女人们,渐渐有了对策,利用自己人多的优势想出这种斗位。单个强盗要面对一群,领略来自四面八方的击杀,往往手忙脚乱之下,便被戳死阵中。 “你们怎会知道骷髏暗礁的底细?女圣维塔莱本就稀少,世间从未有过三名以上的剑士围歼顽敌这种事。”怪客被睏在垓中,已失了搏杀之心,慢慢垂下双臂,高声质问起来。 我朝远处张望片刻,又与天竺菊互对眼色,当确认艾莉森不在附近,方才放心大胆地应答,道:“早就告诉过你,大家都是自己人,偏要那么固执,你得付咱们的医药费。” 两分鐘后,我等三人与之解除了戒备,一同往大屋回去,沿途帮手捡拾杂物。我瞥了一眼长剑,果然与之前有了极大区别,不仅剑身多出几截而且铁色更加黝黑,显得沉重无比。信手过去提了提,果然如焊在地上般纹丝不动。能将它抡得呼呼作响,可见此人膂力惊人。通过简单对答,我方才搞清怪客忽然调头来追击我们的原因。原来那匹枣红马被艾莉森引到了附近沼泽前陷没双蹄,她瞧见我和迪姐背着猎枪,误以为我俩这是打算去射杀坐骑。 “美人蕉姐妹带伤,即便待着也只会拖纍大家,所以我让她骑马先离开了。”天竺菊对我连连摆手,让我不必在意艾莉森,尽可以放心大胆地交涉。 我走嚮那口沉重的佈袋,不免对它好奇起来,鼓鼓囊囊的好像塞着两只西瓜,却又比水果要结实,那会是什么呢。颤颤巍巍抖开,我只看了一眼,怪叫随之响起,被惊到嘴角哆嗦。这口麻佈袋里哪是什么西瓜,端的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,面目被乱发覆盖,併被人用剑扎透。 怪客见丑事败露,忙飞奔上前扎紧口袋,重新掛回腰际,恼怒地瞪了我一眼。 “这两人是你杀的?”我慌忙避开她的双眼,继续往后退却,问:“这些是什么人?” “我的伙伴!前一个雨夜她俩遭人暗中偷袭,英勇战死而成了怪物,我只是在清除痕跡,防止它们肆意壮大荼害本地城镇罢了。”她朝远处扬了扬手,说无头尸身就在附近。 原来埃奇希尔之战当晚,与她同行的俩人在不同地点被人袭杀,兇手作案后逃得不见踪影,等到怪客赶去,死者已经化妖,她追来公路小镇,除灭其中之一,毁尸灭跡后打算去河口将另一只也斩杀,却被莉莉丝们缠上,等到脱出重围那东西早已爬走。因此连日来她都在追踪,无意间闯进了农庄,一番死斗后斫去脑袋,冷静下来不由生疑,为何它们都往这片庄稼地而来,难道緋红山庄内暗藏着什么祸端?故而闯进孤楼调查,由此惊扰了艾莉森。 我扶着迪姐踉蹌地随她而去,走出两百大步来到河滩,淤泥池前果然倒着一具体长四米的爬虫,浑身上下像被柏油浇透,淌出来的油污将水坑染得一片漆黑,已经死去多时。此物虽与不久前见到的髏龙相似,却不是同一种东西,显得骨节更加粗大,且还有手有脚。 “你是在拔龙骨么?”迪姐只扫了一眼,不由惊得面容煞白,叫道:“这分明是白原鱸形虫。光摘走脑袋是没有用的,得赶紧焚化它才是,否则将白忙一场。” “是的,算你这只铁婆有点见识,如若不除它就会结巢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只是所有器物全都摺了。”她装模做样地翻口袋,自语道:“我明明记得还有萤火虫,但放哪去了呢?” “闪开,交给我来处理好了。”迪姐让我俩退去身后,浑身透出一股黑气,那具蟠龙尸骨顿时无名火起,勃勃燃烧起来。怪客对此感到纳闷,她说能保留自由意识的骨鉤妇,从来都不曾见过,正待问明详情,天竺菊阴着脸缓缓走来,冲我招招手,似乎有话要说。 “这是那人忘拿的,你仔细看看,是否很眼熟?”一只玉米烟斗抓在她手中,确实似曾相识,然而我左思右想,怎么都记不起在哪见过。她恼怒地用肩撞开我,将东西递给怪客,忽然冒出一句怪话来,问:“你与泅水之星究竟是什么关系?为何他的东西会在你身上?” “你怎会知道我的谐号呢?难道我曾自报过大名么?肯定没有,我就是泅水之星。” “什么?你是泅水之星?可那是一位六十多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