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各种理由!」 「那是在我陷入混沌后,被他趁机鉆了空子,而当回过神时,就已经被他奸污了。」回想连日来的种种郁闷,我再也控製不住心弦,热泪滚涌而下,便抓起她另一只手移到自己脖颈前,说:「我不想多找借口,那样是在自欺欺人。自从药店老板被绑来道场,我和天竺菊对他施加过许多毒打,头脑中总会浮现他几近休克时的模样。我下不去手,心头全是对他的愧疚,而他好似被我俩打开了天窍,居然在拷问中诞生出无穷的乐趣。因此明知会被侵犯,我俩也不愿多做计较,与他遭受的苦难相比,那些皮肉上的事,甚至抵不上补偿。」 「傻妞,有些事是敷衍不得的。你可知道,自己远不是被邪术化形那么简单么?事实上你已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女人。任由鹡鸰乱来,你那么年轻,稍不留意怀上孕怎么办?难道你想產下一大堆小蜘蛛或者怪胎么?」迪姐悲愤地松开手,自顾自点起支烟,说:「我当然也猜出大致原委,但就是遏製不了怒火。我只要求男性的你能平安归来,这难道很过分吗?」 「我也知道风险,但Dixie,你可曾这么去想?在我之外有你这样的人。但布雷德利呢?有谁惦记他?大长老多半打算将他用作活祭。两者相比,我太幸福了。」我趁势抱住她脖子撒欢起来,道:「说句心里话,在你之前,我从没正经地谈过一次恋爱,你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初恋。你所给予我的,不仅仅是温柔,而且还有一份浓厚的安全感,你既像是我的老姐又像是我早逝的老妈,同时又是挚爱的女友。我无法想象,若是失去你,我该怎么办。」 听完我的话,她的脸上并未绽放往日的笑顏,而是背起手绕着鹿血滩焦躁地打转。 「醉蝶花,我出大问题了!将药店老板迫害至深,我居然体会不出任何罪恶感,好似自己原本就从事折磨人的工作,干得得心应手,甚至还诞生出一种满足。直至走回石阶,才幡然醒悟,那是个惨遭不幸的可怜人。我怎会变得如此兇残呢?」她心烦气躁地走上前来,探出阴爪割破腕子,蘸了一点黄酱凑到我鼻翼前,说:「你来闻闻,就是这股气味,腥臭难当!原先我以为是无耻之徒身上散发的,啟料它竟源自我身上!我已完全成了个变态怪物!」 「除了断手断脚,在我看来,能被你折磨也算是一种荣幸。」我将迪姐深拥怀中,摩挲着她的湿漉长发,说:「之前我也一样啊,也许是想表现得专业,结果弄假成真,人再也收不住性子,恶念滋生并掌控了全身,事后会感到无比害怕,大致就是如此吧。」 鸳鸯茶曾说,真爱的至高境界便是恋而不谈,我体会到了。在激吻中迪姐重新化为了之前嫻静的她,我也沉浸在瑰色中,一切仿佛回到了没有发生之前。待到理顺心情,我抓过她腕子使劲嗅了嗅,的确有些刺鼻,但绝不是恶臭,更象某种我过去熟悉的气味。 「在魔魘里,乔曼的尸身站立起来,拧开把手出来前,裂成一地的虫豸,立即爬得无影无踪。你觉得它是什么?」我焦虑地朝道场方向扫了几眼,问:「一会儿又该怎么对她说?」 「不论是苍露鹡鸰,还是食尸蚂蝗,都是十分古老的左门妖法,它沉暮得就像中世纪乐章,你或许听过曲调,但想不起记载在哪些古本里,情况就是如此。潜意识里告诉我,男孩尸身留在井下会出大事,它应该是一种菌株,犹如来自地狱的霍乱,总之大长老给艾莉森画了张大饼,许诺男孩将会死而復生,这是万万不可能的,也许是她险恶的布局。」 「尤比西奥也说过同样的话,走吧,让我们将隐患全部革除,以免造成进一步的破坏。」 五分鐘后,当我俩重新走回道场,眾女正三三两两坐在大厅各处,而神龕仍围着黑色帷帐,威廉姆斯说通常情况下,祈拜都是十分灵验的,与盈月圆舞那样,花不了几分鐘。然而这回很不寻常,她们吟唱了一小时,紫气仍没有升腾,所以暂且作罢,过段时间再试试结果。 「你烦不烦啊?每次只要过来就与我说乔曼的事。我家男孩碍着你什么了?你干嘛总跟他过不去?」几句话照面,本就不爽的农妇立即板起臭脸,指着我威胁道:「我警告你,别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,若再不闭嘴,咱们最后连朋友都当不成了!」 「我只是建议换个场所安置,并没说弃他而不顾。」乔曼是艾莉森的心结,哪怕过去关系融洽时,但凡说起最后总搞得很不愉快,农妇知道魔魘里自己的结局,但她显得毫不在意。 「你眼瞎了?没见别人四下纵火吗?我干嘛要将他安置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