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活人,快来帮手!」 「嗐,能打的全在门外,你跟着闯进来干嘛?」我箭步上前,一个连环飞腿为他解了围,然后拖上眼镜绕着廊柱躲避黄瓜,中邪后的瘪妞显得无比兇残,力量也大了数倍,一把镐头抡得呼呼作响,不时砸进石柱迸出火星点点,我竟丝毫拿捏不得。附近的莉莉丝们见我俩东躲西藏,也呼啸着扑进乱战。若依旧抱着绝不伤害一人的念想,那么首先丧命的必是我们。 该不该还击?我没有答案,因为她们胸脯一起一伏,显然都还活着。重返道场的目的,除了去见虫子女人外,还有就是儘可能多地救出莉莉丝们。然而迎着刀刃前行,实在堪比登天,稍不留神,手臂又被刺伤。我正急得焦头烂额之际,忽见廊道的铁门侧开了一条缝。 这扇铁门的锁头已被融成铁汁,我俩飞扑进屋,立即帮手里面的人掀翻铁柜卡死角位。屋外的莉莉丝猛撞了一阵无果,只得折返回去继续袭击其馀人。得了这个喘息机会,我俩精疲力竭瘫倒在地。环顾四周,药店老闆也是灰头土脸,正在胡乱地穿着罩袍。 原本我以为大长老总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,是为了保持神秘感,此刻才知她是不得不为之。苍露鶺鴒每次化为虫豸,衣服都会掉一地,近在身边倒还好,距离太远就只能光着。而所谓的罩袍,其实就是张破麻渔网,往身上一裹便能遮羞,就像浴袍那般灵便。 「现在的她们是死是活?你怎么进门前不提醒大家呢?」我也伸手抓过罩袍穿戴,问。 「你们每个人只关心自己,在边上喋喋不休,我连嘴都插不上。听神使说,这些发疯的娘们叫做四面神,理论上应该还活着,但能活多久,就不好说了。」见我连珠炮般发问,男子烦躁地摆手,道:「你别急,听我详尽道来。上午战端未起时,她们曾爆发过一场争吵。」 当时正值夜来香抓捕范胖失败,反受牙燎癍所制而掉了下巴,当她鲜血淋漓地败退回来,着实将一眾莉莉丝吓得不轻,各种阴阳怪气随之而起。神使见弹压不住眾人,番茄开始粉墨登场,她表示自己想变得貌若天仙,向神使索要神灯。然却被告知神灯只能用于辉光,像她这种信天使,想要登渡需要更神奇的东西。眾人一听来了兴趣,纷纷吵着要眼见为实。 就这样沙利文取出葫芦状的玻璃皿,让露西饮下些许。紧接着,番茄在眾目睽睽之下,毛发变得丝滑柔顺,脸蛋也趋于精緻,身材也开始变得亭亭玉立,叫一班贼婆娘惊掉了下巴。展示完神跡,眾姐妹争先恐后地吞下灵戒,各自想要见证巨变,却有几个人死活不肯触碰珠子,于是这些违逆者被推下了泛渣之井。趁着现场一片混乱,布雷德利得以逃出道场。 「当她们上来后,神使便将玻璃皿中酱红色药液分与眾人舔舐,那些娘们很快掉了魂,双眼开始发直,神情变得呆滞。又过了一阵,七名塑骨云鱸押着康斯坦丁来到道场,与那些不愿服从的人一起锁进了牢室。」药店老闆舔了舔嘴唇,说:「我偷偷尝了一口药液,味道既鲜又咸,色泽鲜红且不易凝固,因此不难判断是人血。听康斯坦丁说,这叫开头角。」 「是的,藠蟎要想变得厉害,得靠吞噬活人长出阴齿来,难怪莉莉丝们一个个都杀不死,原来现在全都成了云诺虫!」我一骨碌爬起身,招呼俩人出去,道:「当务之急得先找到天竺菊,然后我去解锁。那么老闆,虫子女人可曾向你交代过,该怎么来破她们?」 「这却没说,你那个大姐不必费心去找,我知道她被拖去了哪里。」布雷德利在空气中嗅着,朝着道场一侧努努嘴,说:「血腥气浓烈,多半倒在屋尾了,她可能伤势很重。」 不待他说完,我与马洛动手搬开铁柜,门刚侧开一条缝,几双手便探了进来,一把拧住我长发往外狠拖。起先追赶我们的莉莉丝压根不曾离去,她们耍了一套声东击西的把戏,绕行不远后又偷摸了回来。见我大半个身子被拽出门外,眼镜捞起三角铁找她们玩命。然而,他的个头比起药店老闆还矮,气力更是不济,岂是贼娘们的对手?很快被蹬飞兇器,蜷缩在墙角哀嚎。趁着间隙我挣脱出来,沿着水门汀上的血线,便瞧见倒在祭台后半段的天竺菊。 此时廊前廊后的人们已被分割成数段,海神几人躲在廊柱后不停射击,来不及换弹就被莉莉丝们扑倒;而紫眼狐狸正如我所预料,幻化出一条真身后实力大打折扣,同样被她们撵着跑;只有奥莱莉与拳王威风八面,俩人都是力量型,靠拳脚横扫一切,在替自己解围的同时,仍有馀力去帮别人。我正是藉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