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吧,我想近距离看一看你。」 「这到底说的是什么?可把我恶心坏了。」在我的浅薄人生中,清纯少女素来不入法眼,那类人特别喜爱装,我的取向如成吉思汗,中意的是熟妇。清纯则代表不諳俗世,天真烂漫,故作乖巧心藏毒谋,明明是婊子还要立牌坊。大长老实在懂得揣摩人心,不仅用清纯当作恭维,还特地加上可爱这个词匯,将我一番玩弄。可恨的是,我却找不出任何托词反击她。 「醉蝶花,你先等等。」啟料,药店老板嗅出了不安的气息,他伸手製止我冒进,自己飞奔到大长老面前深跪下去,一把抱住她大腿哀求起来,道:「康斯坦丁,罢手吧。我知道你恨不得立即掐死她,但我已经原谅了这两个妞,现在他们需要帮助,你也一样啊。」 「我知道,你已爱上了她,并且越来越强烈。」虫子女人就像魔魘里那样,轻柔地将他扶身起来,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答道:「布雷德利,如果你尊重我,就要相信我的判断。」 当听完这些,男子抱着不存在的脑袋痛苦不已。他很清楚不论自己说什么,都无法改变虫子女人的心意,只得灰溜溜退到墻根下僵站。我凝了凝神,做好了被她一把扯住扭断脖子的准备,缓缓来到床沿前坐下,等待着狂风骤雨俱降。康斯坦丁嫣然一笑,也紧挨着我坐下,捧起我的双手搁在白皙大腿上,与我四目相对。 大长老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惊艷,却拥有一种神秘且独特的美感,凑得近了,她给我最大的感触,便是一身细洁皮肤美极了,不仅毫无瑕疵,就连伤痕都没有,哪怕是迪姐也比不了。最难能可贵的,是她肩头覆着一层浅色雀斑,在烛光下如黄金般闪烁透亮。望着她的脸,我瞬间迷失了,情不自禁越凑越近,想要亲吻她的红唇,终于与之擦出了火花。 「该死,我究竟在作什么,怎会被迷了心窍呢?」待到神智清醒,我发现自己已与她深拥在一起,慌忙爬身起来,闪避她灼热的目光,尷尬道:「对不起,我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。」 「没关系,你为何不能换种思路呢?兴许是我想尝尝你的味道,别什么事都全怪在自己头上。」她抚着我肩头,宽慰道:「你别怕我,你也不该怕我,我并不是妖怪,不会吃了你。」 「我知道那是你展露的涵养,其实康斯坦丁,你心里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。倘若你想宰了我就要趁现在,如果不想,我想请你救救天竺菊,她被人头马穿肠破肚,就快要死了。」 「可你为何觉得我能救得了她?难道我长得象个医师么?」见我面色晴转多云,多云转阴,大长老仰天干笑了数声,一把抱住我的脸,拿额头相抵,道:「你真年轻,什么心绪都浮于表面。你俩揍了布雷德利那么多顿,难道我不能与你开个玩笑吗?去将她带来吧。」 虫子女人爽朗地应承,但她提出一个条件,那便是只能由奥莱莉带她进来,我俩可以留在屋内,其余人等须远远回避,包括药店老板。在疗治开始前,我们得去门前掛起厚毯,以杜绝他人偷窥。趁着这段间隙,我们可以提各种问题,至于要不要回答由她自行判断。 「康斯坦丁,我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好说话,早知如此,我们在最初就该换种思路进行交涉,也不至于横死许多人。」虫子女人的态度令我大感意外。原以为她寻得这个由头,正好可以漫天开价,提出许多古怪刁鉆的要求。然而她却什么都没提,只是让药店老板找人过来,我局促地叉着腿,躲避着她的目光,叹道:「与你相比,我俩所作所为实在太邪恶了。」 「别误会,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。你俩施加于他的暴力,以及对我的侮辱,会这么轻易翻篇吗?那是痴心妄想。除非你们也像布雷德利那样,让我持续折磨拷打几天,方能泄我心头之恨。」大长老目送着男子远去,神情阴郁下来,说:「现在就剩你和我了。」 「这?你什么意思?难道将他打发走,是为了取我性命吗?」我感到不寒而栗,本能地撑起身子,打算滑脚开溜,道:「别忘了,我特地预留了一手,你心心念着的那把宵草樱刃,我并没带在身上。将我杀了固然很解气,但之后呢?你自己该怎么脱困?好好想一想吧。」 「你知道鏤金刀是派什么用的?别太高估了自己,以苍露鹡鸰的视觉优势,我无需用眼看,也能知道樱刃藏在你乳罩里。你迫切地想与我达成交换条件,所以带在身上。在你进门时,只要我想,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顺走它。」虫子女人阴阴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