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望着徽音,淡淡说:“老大把你放在我这儿,我肯定不会再把你带回山院。但是,我为何不能对你生气?你打碎了我的碗,什么都不会做,我还要伺候你不成?” 徽音迷茫地回望着虞泓,想要分辨他究竟说的什么意思,虞泓扬了扬唇角,笑得不怀好意:“你总要给我一些好处。” 从午饭之后,徽音便没有再见过虞泓。他亲自洗了碗筷,换了一身暗红色的劲装离开了。徒留小郡主孤零零地站在屋内。 她回想着虞泓留下的那句话,茫然环顾四周,不知所措。 小屋外的院落有几盆开得正艳的绣球花,她被吸引住,迈步靠近,抬起手轻轻碰了碰那些脆弱的花瓣。 好像她自己此时此刻,如浮萍般无依无靠。 她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得,也和虞泓一般就在院落的小石凳子上坐着,脑海里一会儿是昨天恐怖的景象,一会儿是虞泓阴郁的面容,一会儿又想起林世阳对自己说的话,最后落在虞泓握着她的手指,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,字字清晰:“你总要给我一些好处。” 好处?他要什么好处? 是林世阳所说的那些姐夫对姐姐做的事情吗? 浑浑噩噩地又来到了彩霞漫天之时,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张望了一眼屋外,虞泓还是没有回来。她一天也没怎么活动,现下不觉得饿。可她还是去了厨房,忍着手上的伤口,有模有样地想要做一个简单的菜肴给虞泓。 虞泓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子焦糊的味道,他匆匆进入厨房,正看到被呛的不停咳嗽、却还是坚持在锅里不知道搅拌着什么的徽音。她脸上也是黑一块儿灰一块儿,更不用说素净的衣衫,都是油渍。 虞泓不得不再次成为“救世主”,抢下她手里所有的“危险物品”。锅子里的鸡蛋是没法吃了,黑乎乎得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徽音做了一锅煤炭。 徽音怯生生地看着虞泓:“我还、还没放盐……” 虞泓指了指堂屋,意思是让她赶紧从厨房滚出去。 徽音心惊胆战地站在堂屋内,内心忐忑地揣测虞泓应该是想惩罚自己了。要如何?打自己一顿?还是别的? 虞泓整理好厨房所有物品,掸了掸衣衫,方进入堂屋内,女孩子就迎面死死地抱住自己腰身,小脸埋在他怀中闷闷地又楚楚可怜地开口祈求:“你别打我行不行?下次、下次我不敢了……求你了……” 虞泓身姿僵硬地立在原处,女孩子娇小,双手环着自己的腰身,紧紧贴在自己身前。“松手。”虞泓冷冷地喝令。 “那你、那你别把我丢出去……”徽音抬起小脸,眼巴巴地望着虞泓。 虞泓稍稍一用力扯开她的柔荑,女孩子那里抵得过他的力气,踉跄几步磕碰到桌子旁。她“啊”了一声,一手扶着桌面,腰部侧面好像是被狠狠地捶了一下,疼得她落下泪来。 虞泓看看自己的手臂,他从来没和这样娇生惯养的女孩子接触过,自然不知道原来女孩儿如此娇嫩,不过是加了一点点力气,女孩儿就被自己给撞到桌子旁。他一把扶住徽音的手臂,手指碰了碰女孩儿的腰肢,纤弱不堪一握:“很疼?” 徽音忍耐着,却摇了摇头,轻轻地说:“还好。” 虞泓不顾她的挣扎,执意地掀开她上身的衣摆,露出里面白嫩柔软的肌肤,却见上面青了一大片。她皮肤极为白净,这样突兀的淤痕出现在她的身上,透着一丝可怜和诡异。 可是虞泓脑海中下意识想到的却是:如果男人将她压在身下蹂躏,她身上岂不是会留下男人给予的所有痕迹? 徽音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,面色绯红一片,无助地推了推他的手臂说:“你别看了好不好?把我的衣服放下来……”她和他说话总是怯怯地,生怕惹到他,语气里永远浸着一丝紧张和惶然,可是她的声音又天生甜糯,即便是拒绝,也好像在和人撒娇,一点威慑力都没有。 虞泓回过神,蹙眉说:“得上药。” “不用……” 虞泓不管,径自拿出药膏亲自涂抹在女孩儿肌肤之上,药膏深入肌理,热辣辣得,很快周围没有伤到的地方便泛出氤氲的红。 徽音从他手里好不容易揪出来衣摆,整理好,低垂着眼眸,脸颊早已经红成了苹果。她动了动嘴唇,好一会儿,身畔的虞泓已经打算离去,她忽然转过身,揪了一下他的衣袖,在虞泓看向自己平静的目光中鼓足勇气亲了亲虞泓的面颊。m.dgLhtOyoTA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