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陆煅拿出来先尝了一下,才把剩下的半个给陈昭荣:“自己尝尝是对是错。” 陈昭荣吃完那半个,她没先说答案,而是手脚并用去勾陆煅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抱一下好不好?” “行。” 不是抱一下,是紧紧相拥,舍不得分开地拥抱着。 陈昭荣突然间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渴望性爱了,她的性瘾是因为缺爱,而现在,比起性爱,她更想延长这个单纯的拥抱。 她曾经巴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到别人面前,她讨好着,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一句夸赞。 一句就好。 她和陆煅之前也是这样,她总是先脱光衣服的那个,说是情趣也好,说是勾引也好,她把身体当成武器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快乐。 她会害羞吗? 会啊。 又不是天生就会那些动作,又不是天生就知道如何激起对方的性欲,她只是在性爱里把羞耻放弃了,她觉得只有这样才会让对方更好地被满足。 陆煅很喜欢口她,不过她不喜欢…不是不喜欢这样的行为,是不想陆煅尝到她的体液。 讲得好听那是小穴,讲得不好听那是…排泄的地方,每次做爱前她都要用护理液洗好多遍,怕陆煅尝到异味。 这不单单是羞耻,还有自卑,是觉得自己不够美好,陈昭荣都忘了自己有多少次被口高潮的时候脑子里全是:可千万别潮喷。 她知道那是过度快乐的象征,某种程度上还证明着陆煅技术好,她只是…不想自己脏了陆煅。 可是陆煅不在乎,她不是不在乎味道,而是知道人都有自己的体味,这很正常。 她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,所以她不介意,反而很高兴对方能表现出来,毕竟某种程度上证明她技术不错。 最重要的是,她知道该怎么主动去疗愈一道一道伤疤,她不会抱怨,也不会指责这些疤怎么好得这么慢,为什么伤口愈合有那么多步骤,她不需要陈昭荣马上就改变自己。 她给她时间,给她喘息的机会,让她不用独自忍耐伤口愈合过程中的折磨。 陈昭荣想,她是不是也可以娇纵一点…最起码在床上可以…的…吧? “好吃吗?”她问陆煅。 “很甜。” “再来一个。”她下命令道。 陆煅忍不住有了笑意,她拿起一个新的,送进陈昭荣的小穴。 “啊~啊~” 分明只是进出了一下,陈昭荣却故意叫得很大声,很诱惑,她媚着声音说:“是车厘子,你尝尝我猜得对不对?” 陈昭荣自己都没注意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紧张,她一只手握住陆煅的胳膊,这只手在发抖。 她开始反过来掌控这个过程,而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一直如此。 陆煅咬住半个车厘子,亲上陈昭荣:“自己尝。” 不过小狗能走多远,还得看主人愿意松多长的绳子。M.DGlhtOyoTA.COm